“媽媽,在臺上架兩條長木,每隔三尺,放一根短木,上面掛滿七彩燈籠,當晚上姑娘出來走秀,給恩客挑選的時候,將大堂的燈都滅了,只是點燃燈籠,那時候全場的焦點都會落在臺上,那些七彩燈籠綻放著絢麗色彩,會把姑娘映照得更加的嬌豔動人!”
“官人,我就知道你心中一定有絕妙的計謀,上次不肯說出來,是因為身不在其位,不謀其事,現在是名正言順!”老鴇招呼武松坐下,陳二狗不敢坐下,站在武松身後,老鴇虛心請教:“官人,你還有什麼妙法,全部說出來,這裡賺的每一文錢,都與你有關。”
“媽媽,這位是陳二狗!”武松向著陳二狗一指說道:“以後就是他帶著兄弟來這裡看場,你翠紅樓大小事務,跟以前一般,他負責安保,如果兩人有衝突,以你為先!”
“哎呀,原始是陳大哥,站著幹嘛,快坐下!”老鴇也是白鴿眼,方才以為他是武松的隨從,自然不揪不睬,現在知道原來也算是翠紅樓的二把手,而且是武松帶來的人,也就是心腹了,自然另眼相看。
陳二狗哪裡來過這種地方,被老鴇輕輕一按,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整個人像飄起來一般,十分的愜意。
“二狗,你有多少兄弟?”武松問道。
“四十七人!”
“嗯,翠紅樓主要做晚上生意,白天只是下午有零星客人,你把兄弟分成兩班,晚上三十七人,白天十人,至於怎麼輪換,你自己拿主意。”
武松吩咐完陳二狗,又對老鴇說道:“媽媽,你不要嫌棄辛苦,明天早點起來,帶他們四十七人,去做兩套衣服,款色顏色要一樣的,翠紅樓的姑娘經常有新來的,那樣方便認得他們,客人有什麼需要,也是容易找他們溝通。”
“以後一年四季,按照天氣不同,都給每人做兩套衣服,每天晚上的三十七人,有七人是穿尋常服裝,有一些故意搗亂的人,就由這七人私下料理,就算出了問題,也可以推說,跟翠紅樓無關。”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老鴇歎服的搖著頭,瞬間又嬌笑道:“他們男人有衣服,我的女兒呢,就什麼都沒有,官人可不是不懂憐香惜玉的人啊!”
“好啦,你以後還是叫我都頭,或者二郎,不要叫官人了,你每次叫官人,我總想答應道,‘我要’,影響不好。”
“二狗,這裡沒你的事情,你先行離去。”武松吩咐完,又在他耳邊低聲道:“你到高府,留意動靜,有什麼變故,立刻來報告。”
待陳二狗走後,武松笑道:“媽媽,姑娘是翠紅樓的主角,自然待得更好,每月都有給姑娘的補貼,包括胭脂水粉,天葵到來時的必須品和止痛藥。”
“官。。。。。二郎,你連這些女兒家的心事都照顧到,真是貼心,那些讀書人常說,柳七郎是千古青樓第一風流人物,我看你打虎武松才是!”
柳七郎就是柳永,他常年呆在青樓,寫得一首好詞,凡是青樓姑娘,都以能夠唱他的詞為傲,他的風流名聲不單只是生前,連死後都是千古佳話,他死的時候因為家財散盡,連買棺材的錢都沒有,整個揚州的青樓女子,湊了錢,將他風光大葬,這等風流,可謂曠古爍今!
“媽媽見笑了。”武松微微一笑:“你還要聯絡一位專治婦女疾病的大夫,要求他每月來給姑娘檢查身體,那樣對姑娘對客人也是好的。”
“從今天開始,你要辛苦一點,跟每一個來的客人說,翠紅樓白天更加精彩,要知道,很多男人家裡都有河東獅,晚上不敢來喝花酒,可女人是很笨,以為那檔事只能晚上做,翠紅樓就要告訴客人,白天一樣可以來風流快活,保證可以增加三到四成的收入。”
“二郎,你從姑娘的貼身生活到翠紅樓生意擴張,都能夠處理得出神入化,還要我這個當媽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