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說她也不清楚,怎麼可能,他向來很有交代的,絕對不會無緣無故不去上班,自從我認識他以來,幾乎沒有。我又問公司有什麼表示,她說沒有什麼表示,她這話答得太快,我感覺有問題。
我把語速放慢了一些,我說我們關係那麼好,你沒有必要騙我啊!那秘書立刻說,對不起,柱妍,我真的不能說。
她不能說,不代表我不能問,我決定了,一定要套出一些有關資訊,為什麼我總感覺這事誰都知道,就瞞著我一個,就跟之前一樣,可我卻變了,絕不帶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我笑著說好,我也不勉強你,但是,你知道我們準備結婚的事情嗎?秘書很詫異,反問了一句,你們準備結婚?我嘆了口氣,是阿!他若有什麼問題,我也只好隨他一塊去了。我這是嚇唬她。
她立刻緊張地勸慰我,他沒事,你不要幹傻事。
他沒事?你確認?我聽到這裡,更加確信我的猜疑,那我只問你幾個問題,你也不想報紙刊登哪裡哪裡有條浮屍什麼的吧!
秘書又問了一次你們真要結婚了,我十二分肯定地答她,是。當然,我承認我有點無恥,不過本來我也就這樣想著,她終於鬆了口,好吧!我儘量。
我深呼吸了幾下,整理下腦海裡的問題:第一,秦航隆,什麼時候離開的?
秘書說:我不知道。
我又問:他現在還和你保持聯絡嗎?
秘書說:沒有。
我不甘心又追問:之前呢?
秘書說:有過一次。
我舔了舔嘴唇:說什麼?有透露他現在在哪裡嗎?
秘書說:讓我對你保密,他說你以後會明白的。
……
我真後悔,禽獸,憑什麼,你說走就走,憑什麼?對我保密?我發現自己又流了淚,原來我對他不是沒有感情,只是這種感情和親情有點類似,雖然沒有心動。
我不甘心,立刻打的去了他的居處,在路上,我仔仔細細地想了想有關禽獸的一切,才發現我犯了同樣的錯誤,對他也是知之甚少,除了他是我的領導,他的住處外,我沒見過他其他朋友或者家人之類,這三年,到底是我沒心,還是他刻意隱瞞阿?
我想著我在那個偏遠的地方,若不是他替我立刻吸了毒血出來,我現在早就是一撮泥土了。他不要命地救了我,難道就這樣莫名其妙地離開?我想不通,頭頂中央處痛得很厲害,我用手使勁摁了摁,那痛似乎象壞了的水龍頭,止不住。
我突然想到幾天前,禽獸那烏黑的眼睛,我現在已經確定肯定是被打了,他會不會欠錢被人追阿?我以前也有過這樣的經歷,自然也就會這樣聯想,真是阿!有問題可以找我一起處理,跑路就躲得掉嗎?我明顯就躲不掉了。我越想越害怕,越想越驚恐。
到了禽獸的家,拍了老半天的門都沒人應,喉嚨都給喊啞了,雖然我來這裡的次數五個手指頭都能數過來,卻是清楚地記得他家和隔壁是連著的。
我管不了那麼多,我怕再遲,他會受傷,我又拍了他對面的那家人的門,出來的是一個穿著居家服的男人。
我立刻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並簡單地告訴他,我的未婚夫,也就是他的鄰居失蹤了好幾天,我丟了這裡的鑰匙,想透過陽臺爬過去看看,並再三強調了有事我負全責。
那男人臉很冷,我以為沒戲了,他居然讓了一條路讓我進去,我對他千感謝萬感謝,他把我帶到那陽臺,說了聲,你自便,便轉身進了客廳看報紙。
真是怪人,冷漠成這樣,我爬上陽臺那刻,心還是跳得很激烈,這裡畢竟是二十六樓,雖然是一步的距離,可是我還是眩暈了。
為了查個究竟,我一咬牙就跳了過去,摔個狗吃屎,膝蓋處膩痛,著急的心讓我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