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竟然打起了哈哈。
蒼磷身上白光閃動,羽翼與骨頭盔消失不見,就連身上有白光魔力能聚而成的武鬥裝也隨風消散。雙腳一軟,就要跌倒,尤里眼疾手快,攔腰將她抱住。
此時的蒼磷早已衣不遮體,大片春光暴露在口氣中。尤里觸及她柔軟的腰肢,頓時面紅耳赤不敢看她。蒼磷在戰鬥時雖不覺得羞澀,但此時也是有些慌亂,搶過尤里的披風將自己身上的春光嚴嚴實實裹在裡面。
尤里愚蠢的笑了笑,然後接入正題:“那傢伙是誰?”蒼磷看著尤里,眼神中帶著異樣,聽到尤里的話,明顯愣了一下:“是那個叫巴澤爾的賞金獵人。”尤里聽後,有些不敢相信:“巴澤爾?你不是已經把他處理掉了嗎?而且他也沒有這麼強的實力才對……”頓了頓,思索片刻:“難道他故意隱藏實力不成?”
蒼磷點了點頭:“我之所以違背那個人的命令沒有將他就地處決,是因為我第一次見到跟我同樣的存在。”尤里大驚:“他體內也有寄生體?”蒼磷冷漠的“恩”了一聲,肯定了尤里的猜測。“這樣啊,怪不得他能抵擋住雪流星。”尤里恍然大悟。而這一回,蒼磷卻沒有認同他的觀點:“他根本沒有用寄生體的力量。”這句話如一道驚雷,讓尤里愣在當場:“沒有用寄生體?怎麼回事,我怎麼有些聽不懂呢?”似乎不想看到眼前這位美男滿臉不信的表情,蒼磷解釋道:“他似乎很討厭自己的寄生體,並把它封印了。我解開了他的封印後才發現,他體內還有另一個封印,而那個才是讓寄生體陷入長眠的真正封印。”尤里似乎來了興致,問:“那你解開的封印是什麼?”“我不知道,我解除封印後那傢伙實力大增,變得瘋瘋癲癲,他說這才是他的本來面目。”尤里沒有料到會是這種解釋,明顯愣了一下:“封印自己?真是奇怪的傢伙。”蒼磷深有同感的點點頭,腦海中突然想起自己正要使用雪流星時巴澤爾吐血的一幕:“或許……”“或許什麼?”尤里奇怪地問。“或許他不能長時間維持這種狀態。”尤里腦子有點不夠用了,明顯不知該怎麼去理解蒼磷這句話。
綿延數百里,盡是石林斷壁。一面矮牆之下,一人倚在上面,這人蓬頭垢面,衣裝破爛,手中握一把長鐮,正是巴澤爾。
巴澤爾渾身是汗,氣喘吁吁,眼皮下垂,顯然是精力耗盡所致。突然!他雙目暴睜,眼球外凸,應該是受到了巨大苦痛。只見他彎腰跪地,鐮刀扔在一邊,兩隻手用力抓著胸前的衣服,連額頭都頂在了地面上。
“巴澤爾,你最好快點把自己三分之二的能力重新封印,失去你這部分能力的約束,我的心可是會從封印中跑出來的。”冥王不知何時已恢復了野獸的姿態,正用那雙綠油油的眼睛盯著他,巴澤爾吐字模糊的哼了一聲,撥出一口濁氣,嘴角竟然還掛著陰冷的笑容:“羅嗦……不用你管……”強光閃爍,複合魔法陣在巴澤爾背脊浮現。巨大氣流接踵而來,吹得巴澤爾殘破衣衫獵獵作響。
長達腰間的紅髮開始脫落,泛有淡紅色澤的面板有如活物,開始不安分躁動著。奇異的一幕出現了,那曾經融入巴澤爾面板中的紅絲開始接二連三剝離出來,紛紛向著巴澤爾背脊上的魔法陣爬了過去。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十七話 瑛犬
當第一條紅絲鑽進魔法陣時,雙膝跪地的巴澤爾面容極度扭曲,仰天長嘯,以求降低那撕心裂肺的劇痛。待得紅絲全部鑽進去後,巴澤爾才緩了下來,如此不過三四秒中,卻有一種恍如隔日的感覺。
巴澤爾長舒口氣,躺倒在地,此時的他呼吸粗重,臉色蒼白,頭髮只餘三分之一,身體淡紅光澤也已消退,竟然恢復到了從前模樣。
“冥王,我們得離開這,借你的背用用。”巴澤爾此刻連站起來都成了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