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被圈,十三弟累病,這些全都跟原來一樣,我重重的出了一口氣,看來真的是不同的空間,可是這些信?
“嗯,是啊,是得拖下這衣服了,穿著快累死我了。”
爸爸一邊開車,一邊給我講著這些,媽媽在邊不時的還補充一下。
我的手機,從資訊發出後就沒有消停過,我看這也不是個事兒,只好又重發,第二天晚上在侯氏吃火鍋,而我也早早的定了桌。
“什麼十三弟?”我一驚,看著一桌子的人全看著我,真尷尬。
“高興?你心思就沒在這兒,你叫我們來看你愣神的啊?”哥看著我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的心掉在那裡了。”大家都不出聲了。
我回來了,可是我的心留在了那裡,我有愛人留在了那裡,照顧我三十年的家人留在了那裡。
“爸媽,我想睡會兒。”
我頭真的很亂,不對啊,這信才到了三十五頁。我給寄信的地方打了電話,可是沒有人接。
我打著哈哈,我總不能對別人說這是我的衣服?一群孩子都有交頭接耳,不知道我這話會不會可信。
“天啊,輝輝,你這一下子失蹤三個月,把家裡人都急壞了,雖然聽小姑說隔兩天就有封ems,可是沒有見過你,還聯絡不到發信人,你說你這三個來月幹嗎去了?”
“信?什麼信?毛筆字?”
回來一個月了,多少有些不自在,一切還在適應,每天天不亮自己就醒了,看看錶不到七點,老十往常這時候要辦差就要去吏部了。
可是媽媽卻沒有兇我,“你真的回了清朝?”媽媽輕聲問我。
可是我在現代只生活了二十五年,而在清朝我生活了四十年,我真的需要適應。”
當我的好友們推門進屋看到早已經等在那裡的我,一群人大叫出聲:“我們都當你死了呢,你去哪兒啊,三四個月一個訊息沒有,你知道叔叔阿姨急著什麼樣子了?你嚇死我們了,你臉上的胎記呢?不會是做手術消失?你別光笑啊,說話啊。”
“什麼時候走?”哥先開了口,我哥不是親生的,可是對我一直很好。
我家搬了家,裝修的很漂亮,古香古sè,是我喜歡的調調,我的房間裡居然是我一直想要的古代的秀床。
“我會的。”
“拍戲,呵呵。現在什麼時間了?”
她把手機遞給我,我看了下時間,2007年九月二十五ri,中秋,走了三個多月啊。呵呵不過挺好,回來過中秋節,我把我自己的卡換上,長途啊,錢啊。
“可是,這,”他們還是覺得有點兒不可相信。
我睜開眼睛,看著眼前是一個穿著校服的女生,瞪著眼睛死死的盯著我,這是哪兒啊?
吃飯明顯挑嘴,油大的不吃了,鹹了的不吃了,想吃甜的,剛想說燕窩,一想又不對。
這一個月我沒有敢和我的朋友們聯絡,拿起手機,群發了一條我回來了的簡訊。
爸爸按信上的要求把電腦換了,雖然原來的還很新,買了新房,裝修的是按我信上寫的裝的,他說希望這樣子我能早點兒回來,結果一等又是三個月。
“找什麼?什麼東西再買就是了啊。”他們還是很緊張我。
“我,我回了清朝。”我很小聲的說了出來。
“告訴你哦,我是去盜墓了哦,呵呵,別這麼看著我,逗你的。我去洗澡,整理下語言,好嗎?”我拿上睡衣進了浴室。
看著這些熟悉的臉,這種熟悉的語氣,這種熟悉的問話,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是笑著看著他們,我從那個話最多的,變成了話最少的。
“呵呵,不好說啊,先回家,我好累。”說完我躺在後座上就睡著了,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