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十好幾塊了。
另一邊那個撿易拉罐的大嬸呢;剛剛走過去的時候;拎著的塑膠袋還癟癟的;這會兒走回來;已經鼓鼓脹脹的了。
還有垃圾箱不遠處一個擺象棋的中年男人;他已經接連贏了幾個人;進賬好幾十了。
緊挨著中年男人的旁邊;還有一個年輕人;正在用一種很簡單的畫具;在白紙上不停的寫畫著;五彩斑斕的字或畫已經賣掉了十幾幅。
年輕人再過去一點;有一個用草條編草蜢;小鳥什麼的年輕人;這期間也賣掉了好幾個現織現賣的小玩意兒;進賬十幾二十塊呢
這織東西的人再過去;是個穿著灰袍的老道士;他是給別人算命看手相的;這會兒已經接了好幾筆生意了;而且他賺得明顯要比另外幾個要多很多呢
看著這生意火爆的一幕接一幕;嚴小開的心頭突地一動;自己堂堂一個文武狀元;雖然武功暫時不能恢復;可除此之外還有一身本事;隨便一個都能掙錢;幹嘛要坐在這裡發呆浪費時間呢?
主意打定;他就再不遲疑;徑直走向那個橫躺在地上;無比邋遢的老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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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鍊卷 第三章 最年輕的算命先生
那老乞丐見有人走向他;以為施捨的來了;立即打起精神;用一雙可憐又熱切的目光緊盯著嚴小開。
看到嚴小開將一塊五的紙幣放到他的爛盆子裡;心裡歡喜;正要大呼“好人啊;好心有好報”之類的口頭禪。
誰曾想;嚴小開竟然臉不紅氣不喘的道:“老伯;不好意思;我是來換零錢的。”
說著;他就在老乞丐的爛盆子裡拿走了三個五毛的硬幣。
老乞丐愣住了;有點反應不過來的看著他。
嚴小開抱歉的一笑;又道:“別急;一會兒我掙了錢就打賞你”
說完;他就走到老乞丐的旁邊不遠的地方;找了塊能在地上劃出白線的石頭;然後在兩側依次寫道:知陰陽曉五行袖裡自有乾坤;算天地了因果卦中可窺禍福。
這一手字;寫得剛勁有力;龍飛鳳舞;鐵畫銀鉤;給人利劍出銷氣勢;加上這兩句話的意思原本就牛b;所以他往中間一坐;雖然有點不倫不類;但隱隱也給人一種磅礴大氣的感覺。
老乞丐這下終於反應過來;原來人家也是來搵食的;於是善意的向嚴小開點了點頭;至於他剛才說掙了錢來打賞的話;老乞丐就當是耳背沒聽到了。
一個二十出頭的愣小夥;擺攤給人算命;有人幫襯才奇怪呢
至於另一邊的灰袍老道士;則狠狠的盯著嚴小開;彷彿是恨不能脫了道袍上來和嚴小開幹一架似的。
同行如敵;這是可以理解的;任誰也不會喜歡和自己搶生意的人;所以嚴小開沒有理會;只是目不邪視的坐下來;等待生意上門。
不過這年頭;迷信的人顯然是越來越少了;算命卜卦這門生意也不是那麼好做的;灰袍老道那邊雖然零零星星的偶爾還有一兩個客人;可是嚴小開這邊則根本無人問津。
其實這是很好理解的;就像那老乞丐嘟噥的一樣;算命先生多是三五十歲的中年人;你一個二十郎當的小夥子;懂個屁的算命咩?就算懂;也沒有人信啊
不過嚴小開也不急;安靜的坐在那裡;一邊等待;一邊練功。
儘管他一點也不想在這個時候這樣的環境練功;可這也沒折;肚子餓的“咕咕”直叫;不找點事情來做真沒辦法分散注意力。
時間一晃;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嚴小開都已經運氣大小周天了;仍不見有客人上門;他就有些耐不住了。
看來擺街練攤這種事情;不吆喝真的不行呢
看那灰袍老道士;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高是矮是胖是矮是人是鬼;只要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