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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這些交錯重疊的聲響;從嚴小開房間……的隔壁響起。

三十八塊錢一晚的小旅館;沒有電視;沒有空調;沒有熱水;自然也談不上什麼隔音。

薄薄的石膏牆後面;一對狗男女正在激烈的交戰;搞不清楚這是愛情;還是生意;又或者僅僅是友誼切磋。

唯一知道的是;這個男人很兇猛;彷彿吃了什麼玩意兒似的。那個女人也很耐戰;彷彿身經百戰一樣。

這會兒;都已經是第四回合了;仍然沒完沒了。

嚴小開用帶著黴味的被子死死的捂住耳朵;卻仍堵不住那一浪接一浪的交響曲。

鬱悶的他很想用練功來平熄自己浮燥的心神;可是這個時候;他真的沒什麼心情練功;被吵得實在受不了的他起身下了床。

走到外面寬闊的陽臺上;摸出兜裡的煙;點了一根悶悶的抽起來。

他會抽菸;但沒有什麼煙癮;只有特別煩悶特別無聊的時候才會抽上一根。

透過噴出來的煙霧;外面的街道上遍佈從來沒有見過的霓虹;層層疊疊;五顏六色;爭相輝映;彰顯著這座城市的繁華與熱鬧。

看著陌生的一切;嚴小開情不自禁的想念海源;那裡雖然不如這裡繁華熱鬧;卻有著記憶中熟悉的一切。

想起剛才房間隔壁那如泣如訴的婉吟聲;他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了畢瑜;想起鄭佩琳;想起胡舒寶;最後他竟然還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晚上剛認識的尚欣。

想到這個剛滿十六週歲;卻註定是禍國殃民貨色的小妖精;嚴小開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這女孩兒長得雖然好看;可惜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她那嬌蠻任性;囂張跋扈的性格;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她的品行;甚至比鄭佩琳還要不堪;人家鄭佩琳雖然脾氣火爆;容易衝動;但從來不會讓人覺得過份;應該通情達理的時候;不會刁蠻任性;應該漫柔體貼的時候;也不會粗癟野;應該性情流露的時候;更不會摭摭掩掩。

反正一句話:她就是那種不矯柔不做作;識大體顧大局;敢愛就敢恨的女人。

只是不管如何比較;嚴小開還是覺得畢瑜最好;溫柔;善良;寬容;體貼;優雅;含蓄;氣質……用均有美好的字眼;都難以形容她優點的萬一。

和她呆在一起;無它;就兩個字:舒服

發覺自己滿腦子都是女人的時候;嚴小開不由苦笑;看來自己今晚真的被刺激壞了。

正胡思亂想間;兜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掏出來看看;發現是搶來的其中一個落雞鴨響了;上面的來電顯示寫著“二傻”兩字。

嚴小開有些猶豫;不知該接不該接;掏出另外三個搶來的電話看看;發現通訊錄裡都有“二傻”這個名字。

顯然;這打電話來的人是那五個劫匪都熟悉的。

嚴小開有些後悔;搶手機只是順手牽羊;為了方便自己打電話;因為自己的手機丟了;不過卻應該提前把搶來的手機關掉的。

電話響起來就沒完沒了;彷彿不接就不罷休似的;嚴小開原本是想摁掉然後關機的;可是猶豫一下;竟然神差鬼使的摁下了接聽鍵;張嘴道:“喂。”

電話那頭沒有聲音。

嚴小開問道:“誰?說話”

接連問了三聲之後;電話那頭終於傳來了聲音;是一個女人銀鈴似的笑聲。

嚴小開有些摸不著頭腦;因為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二傻竟然是個女的。

見這女人笑個沒完;嚴小開就不鹹不淡的問道:“吃了冷粥嗎?這麼好笑”

那女人終於止了笑;冷哼道:“哼;傻阿大;你以為逃了和尚;就能逃得了廟嗎?還不是照樣讓姑奶奶給逮到了”

“你搞錯了;我不是傻阿大……”嚴小開正說著;忽然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