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面對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張紅木辦公桌。
桌上,一個年約三十出頭的少婦被一人反壓著雙手,半扶半抱半壓的躺臥在桌上,女人的身下,一個賤肉橫生,肥胖無比,年約四十來歲到五十歲之間的男人正架著她雪白豐腴的兩條大腿,大胖子的褲子已經褪到了腳踝間,露著醜陋無比的肥胖屁股,正對著那少婦的胯間一拱一拱的做著不堪入目的事情。
看見這一幕,嚴小開和雨女都呆住了。
那個壓迫鉗制著少婦的男正對著房門,所以第一時間就看見這兩個闖進來的不速之客,立即呼喝道:“你們幹什麼?誰讓你們進來的?”
嚴小開首先反應過來,三步並作兩步猛衝了上去,人至近前突地凌空躍起,一記兇狠歹毒的橫踢,將那個肥胖無比的胖子一腳踢得倒飛了出去,直直撞向牆角。
與此同時,雨女也已經仗劍飛撲到那女人的側邊,手起,劍落,血光乍現。
割喉,又見割喉!
那鉗制著少婦的男人捂著血湧如柱的喉嚨倒在了地上,發出混沌的“滋滋”之聲,四肢與身軀挺動了幾下,便寂然不動了。
桌上的少婦原本是被剝得一絲不掛,露著一身白花花的皮肉,可是被那男人濺射的鮮血一噴,整個人都變成了紅色,被嚇得眥目欲裂的她喉嚨裡發出一聲含混不清的叫聲,人就當場昏死了過去。
雨女也走到那被綁男人跟前,將他一掌給劈暈,然後裡裡外外的檢查了一遍,確認再無疑漏之後,這就將玻璃大門外面的鐵閘門拉了下來,然後才走回辦公室的裡間!
這個時間,嚴小開已經將那肥胖的男人拖到正中間,伸手在他臉上狠狠的扇了幾記耳光。
被踢暈的肥胖男在火辣辣的疼痛中醒來,看見眼前的一男一女,既驚惶又憤怒,喝問道:“你們是誰?知道我是誰嗎?”
嚴小開淡淡的道:“你不就是肥龍,陳洪最得力的左膀右臂之一嗎?”
肥龍怒吼道:“既然知道我是誰,還敢碰我?你們不怕死全家嗎?”
嚴小開眉頭一緊,抬眼看了雨女一眼。
不等他吩咐,雨女就揚起長劍,對著他的肩膀一劍插了進去。
“啊——”肥龍的叫聲只響了一半便沉啞了下去,因為他的嘴巴才一張開,雨女就抓起了桌上的筆筒,塞進了他的嘴巴。
堵住他的嘴之後,這又繼續握緊長劍,直直的將他的肩膀刺了個對穿,又殘酷無情的狠狠絞了幾絞,留下一個血窟窿之後,這才抽回了長劍。然後又對著他另一邊的肩膀,一劍刺下,依樣畫葫蘆的弄出一個血窟窿。
待他的掙扎與含混的慘叫都停下來後,雨女才拔掉了塞在他嘴裡的筆筒,什麼也不說,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兩劍下來,肥龍已經只剩下半條人命了,也是到了這個時候,他才終於明白自己是落到了何等狠辣的人手裡,一血鮮血一身冷汗的他喘著粗氣,十分無力的問道:“你們……想要什麼?”
這個問題,倒把嚴小開給問住了,找肥龍之前,他並沒有想好要什麼的,甚至也不打算把肥龍帶回去,因為肥龍並不是懸賞的通緝犯,抓他回去,一毛錢都掙不了。
沉默一陣之後,嚴小開竟然問道:“你能給我什麼?”
肥龍道:“錢。”
嚴小開道:“多少?”
肥龍道:“六十萬。”
嚴小開道:“這麼少?”
肥龍道:“你要是前天來,我這兒還有八百萬的,但昨天我剛給洪爺交了賬,現在保險櫃裡只有六十萬。”
嚴小開搖搖頭,“肥龍,你搞錯了,我不是來打劫的。”
肥龍道:“那你……”
嚴小開冷笑道:“你以為我會告訴你我是個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