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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勾引我?”趙虎臣咬牙切齒道。
“只要你不弄痛我,我可以幫你的。”楊采薇咬著嘴唇在趙虎臣耳邊吐出了一句話。
他孃的,這娘們真是妖精。趙虎臣喘了幾口粗氣,雙腿滑下了楊采薇滑膩的腿,合攏之後夾緊了楊采薇如同凝脂一般的修長雙腿,瞧著這妮子疑惑又害怕的模樣,趙虎臣嘿嘿一笑,身體微微下沉。
楊采薇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面紅如胭脂。
這壞人。
雖然趙虎臣不想現在就要了楊采薇逞一時之快從而留下永久的遺憾,但這個世界上總是不缺解決問題的辦法。
趙虎臣身體輕輕動作,男人和女人之間最神秘的部位親密地接觸。
雖然並沒有真的突破那一層界限,但這樣的事情對於楊采薇來說,身上能被佔的便宜已經全都被佔光了,這個壞人有力而持久的佔有讓她覺得自己彷彿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女人,這種程度的接觸,和真的做了那事有什麼區別?
仰起如同天鵝般的雪白脖頸,楊采薇咬著嘴唇,身體傳來的異樣感覺讓她的喉嚨出現一種很奇怪的讓她面紅耳赤的聲音,死死地忍住不讓自己發出那種古怪的聲音,楊采薇雙手死死地抱著趙虎臣的脖子。
趙虎臣俯下頭,狠狠地在楊采薇的脖頸上吸允,“就算你是最高貴美麗的天鵝,我也要把你叼下來!”
“大膽保鏢!你就是這麼保護我的嗎?”楊采薇眸子中的媚態機會要滴出來,作為女人最原始的天性一點一滴地被開發出來的她宛如潘多拉。
漠河狠狠撞在牆壁上,年輕壯實的身體跌落在地面,趴伏在地上很久,漠河才緩緩地爬起身來,身體狼狽不堪的他又是一副鼻青臉腫的悽慘摸樣,原本還算是整潔的衣服這個時候幾乎變成了乞丐裝。
陳太極就站在他的對面,風輕雲淡。
“剛才我出手的速度,角度,力度,你記住沒有?”見漠河從地上緩緩爬起來,看著手掌,膝蓋磨破了身上到處都是血汙點點的徒弟,根本沒有半點憐憫心態的陳太極平靜道。
漠河老老實實地搖搖頭,“太快了,只是記住了我身體受到攻擊的位置,其他都沒記住。”
“那就繼續來。”陳太極淡淡道。
漠河重複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的動作,雙手握拳朝著陳太極衝去,雙目圓睜,身體沉如石迅疾如風。
陳太極站在原地,眯起眼睛盯著朝自己衝過來的徒弟。
輕輕分開雙腿,並肩而立,在兩人身體接觸的一瞬間陳太極閃電般出手。
靜若處子,動如脫兔,說的便是陳太極如今的境界,漠河兇猛有餘,比起陳太極卻始終少了幾分宗師風範,再強再橫,在這份不動如磐石動若雷霆的氣勢面前終究差了一籌。
啪!
漠河的身體再一次狠狠撞在牆上,不知道第多少次滑落下來。
踩著一雙乾淨布鞋的陳太極緩緩走到漠河面前,趴在地上艱難起身的漠河抬起頭看著低頭望著他面色平靜的陳太極,羞愧地低下頭,道:“師父,我是不是很笨?”
“不笨了。”陳太極搖搖頭。
“你最大的問題不是在於無法領會和貫通我給你的東西,而是你根本就心存顧慮。方法不對,再怎麼努力也是徒勞。”陳太極淡淡道。
看了從地上爬起來的漠河一眼,陳太極又道:“你習武是用來幹嘛的?”
“保護姐姐,餬口。”漠河想了想,給了一個不華麗也不好看卻實誠的答案。
“錯了。”陳太極搖搖頭,臉上的平靜悄然打破,輕輕嘆了一口氣,道:“習武是為了殺人!”
陳太極走到一側,面對著廣闊的天台之外,一屁股坐了下來,指了指身邊的位置,對漠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