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機率。”趙虎臣語重心長道,又喝了一口酒,漠河不喝酒,趙虎臣也不反對這個習慣,所以每一次都只有他自己自飲自酌,不過有漠河陪在旁邊吃夜宵到也不寂寞。
漠河聞言皺起眉頭,瞧著趙虎臣一言不發,臉上滿是思索。
趙虎臣也不打擾漠河只是低頭吃菜仰頭喝酒,很多東西光別人在旁邊說是沒用的,總要用自己的腦子去想,想明白了下一次就懂該怎麼辦,別人怎麼提醒怎麼說效果都不如自己想到來的深刻,這個道理也是他在爺爺手底下吃了無數虧之後才感悟到的。
如果不是身邊實在沒人他也不會拔苗助長急於讓漠河成長起來,現在的漠河武力值夠了但在城府方面終究是淺了些,所幸漠河最大的優點就是肯下功夫,而且他的韌性很強,就算是拔苗助長只要控制得當也不會釀成悲劇,趙虎臣對此有信心。
“他想要對症下藥?可是既然這樣他為什麼還要在中間出來?”漠河疑惑很久,才問。
“前半句說對了大半。刕刀混了這麼多年的江湖懂了一個亙古不變的道理那就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不知你深淺底細他肯定不敢冒然下手,之前面對你的發展遲遲不敢動手一來是因為我在,他摸不清我的態度,二來就是因為他不清楚你的深淺。後來他知道了,我需要的是一個能夠坐穩那拳場位置的人,於是我這一層的顧慮便沒了,剩下的就是對你的警惕,能夠熬到現在才開始試探,也算是刕刀有耐性。之所以中間還要跑出來,看似是救你來的其實是救那幾個小混混來的,他還沒做好和你攤牌的準備,那幾個小混混又實在不可靠,萬一給你拳頭一嚇說了些不該說的東西怎麼辦?”趙虎臣夾了一筷子菜往嘴裡塞,抬起眼皮看了眉頭緊皺的漠河一眼道。
“那現在我們不也是知道了嗎?”漠河一愣,下意識地回答。
“我是猜的。”趙虎臣聞言輕笑道。
饒是漠河這樣冷淡的人也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話雖如此,但漠河對這件事情肯定比原先上心了許多,漠河本來就不笨,就是缺個人在旁邊指點,趙虎臣稍微點撥一下他就明白了,就算是這樣他也沒有幼稚到氣勢洶洶地去算賬的地步,跟著趙虎臣這段時間加上他自己在街頭混混的拳頭底下磨練出來的那麼一丁點陰謀詭計也讓他暫時蟄伏起來,裝傻充愣。
第二天,趙虎臣剛和去復旦大學學習的楊采薇親親我我膩歪完,他的手機就響了,來電顯示是一個讓趙虎臣都有些意想不到的號碼。
半個小時之後,陸家嘴。
韓書畫上了趙虎臣的車。
“你有朋友要介紹給我?”韓書畫才一上車,趙虎臣就一臉奇怪地問。
“怎麼,很奇怪?”繫好安全帶的韓書畫瞧了趙虎臣一眼,微笑道。
“不算是奇怪,不過有些意外是真的。”趙虎臣啟動車子,將車開上了行車道。
“是兩個小時候一起在院子裡長大的發小,不過他們比我要大一些,已經工作好些年了,這段時間正好有空我就約他們出來吃個飯,我想到興許你以後會需要認識一些這樣的人,便打算給你介紹,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把我送到餐廳門口就好。”韓書畫笑眯眯道。
“別價,上次韓大小姐給我介紹份工作還順帶幫我解決了老婆問題,這一次又介紹朋友給我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業界鉅子呢,就算是巴結不上人家抱抱大腿沾一點福氣回來也是好的,再者說了,這可是韓大小姐介紹的人,哪敢不見啊?”趙虎臣見韓書畫心情不錯便玩笑道。
“油嘴滑舌。”韓書畫搖搖頭,手機一響,收到了一條簡訊息,看了資訊一眼韓書畫便道:“他們已經到了,我們馬上過去。”
趙虎臣依照韓書畫給出來的地點開去,問:“你要介紹的人是什麼來頭?先告訴告訴我讓我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