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鍾錦想了想道:“確實很有前景,但是我不建議您與於教授合作。”
“為什麼?”的舅舅,許博感到奇怪,“現在於廣生的技術是最好的,也是最熱門的,如果商業化的話單憑他的名氣就能帶來極大影響力,至少在初期的資金回收上不會存在壁壘。”
鍾錦心裡不爽,可嘴上總不能說因為他是盜用了我的程式碼吧?
“反正,我覺得他不是好人。道貌岸然的樣子。”
許博笑了笑,覺得鍾錦還畢竟是個孩子:“好了好了,這件事暫且再說,你先看看你要的東西吧。”
鍾錦拿到檔案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是將這封郵件的所有痕跡清除,包括本地端和伺服器端的,以及他舅舅那裡。
然後她才小心翼翼的開啟文件。
果然不出她所料。
於廣生教授並沒有申請兩項技術核心的專利,而是申請的這項技術模式的專利。也就是說以個人書寫行為扭曲影象,並進行影象分析的方式作為密碼的模式。
如果一旦他成功了,那麼以後不論其他人在技術核心上使用的是什麼演算法:Photoshop扭曲法,還是不變矩陣,或者其他什麼,只要判斷模式不變,都必須支付他專利使用費用。
鍾錦冷笑一聲。
這樣倒真不能說是他有什麼滔天大罪,然而卻讓她打心底裡膈應。而且說實話,就算拿到明面上說,就算程式碼是他盜用的,但是單純模式本身申請專利的行為並無太多詬病之處。
在接下來的一週中鍾錦除了去上課都窩在寢室裡,對著她那臺膝上型電腦猛敲猛打。賈小蕊等室友卻並不覺得她出了什麼問題。原因無他,只因鍾錦平時也大多就是這個宅樣。
她們只會偶爾調侃她,或者拉她去唱歌逛街什麼的。
但在心底裡,她們都認為,這樣的鐘錦才是正常的鐘錦。
於廣生被之前微博被盜的事情搞得很惱火。
他在事件發生後第一時間做了危機公關,但是相關技術方向的問題,比如究竟是誰盜的號,目的是什麼,他卻一直沒能弄清。
他雖然也算是計算機從業人員,但是並不是每個搞計算機的人都對網路安全技術遊刃有餘。甚至有些程式設計師的電腦也是亂七八糟,後門被開得一塌糊塗。
於廣生自己可能就是這種型別。
所以他只能依靠當初和他一起搭夥幹這件事的泥鰍。
他和泥鰍是大學本科一個室友的哥們,只不過後來泥鰍做了白領程式設計師,在一個小公司負責技術安全,而他則去國外讀了個博士,做的影象相關。
這期間他們的聯絡一直沒有斷。
“我問了,不是圈子裡的人做的。”泥鰍畢竟是做安全相關,也因此熟知國內圈子裡的黑黑白白。那些所謂的駭客,或者是安全技術人員,稍微有點真材實料的,或者勢力比較大的都不是什麼秘密。而且各自有各自的地盤,領域觀念極強。就算大家不知道他在現實中的身份,也至少知道個代號,能聯絡到。出了事情要調查是誰的手筆並不是難事。
“不是?”
“是啊,廣生。”泥鰍笑了一聲道,“其實這事兒不用問我也知道是個什麼結果。搞微博盜號的這些人,現在也就是收錢做廣告而已,比如用盜號去關注其他人,或者釋出廣告資訊。根本連密碼都不會改。現在人都聰明瞭,做那些破壞的費力不討好,來錢還慢,誰去做啊。”
事實上泥鰍問的所有人都是這麼跟他說的。
到後來他也覺得自己這麼問挺傻的。
於廣生的腦子轉得很快,泥鰍跟他這麼一說他立刻就明白了,並很快轉換話題:“當時拿這套程式找你的人,你確定他沒問題?”
泥鰍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