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他肩膀,“相公。”
“唉。”沈勇看方一勺,“娘子。”
“想什麼呢?”方一勺問,“愁眉苦臉的。”
“嗯……我只是覺得古怪,你若說每三年一次,倒也合理,說不定是有人沒三年幹一次壞事吧,可是每三十年一次,這中間隔得也太久了吧?一個人能有幾個三十年啊?”
“好幾代人麼?”小結巴問。
“好幾代人做個買賣還靠譜,怎麼可能好幾代人放一個火?”沈勇搖頭連連,“不對……肯定有什麼不對經的地方。”
“不如出去走走吧?在這裡作者,腦袋容易擰住。”
這時候,劉袤突然開口,邊從一旁的櫃子裡頭拿出了魚竿和竹簍子。
“要去釣魚麼?”小結巴來了興致。
“嗯。”劉袤點頭,“自從修了大壩之後,河塘裡的魚兒就多了起來,垂釣正好。”
見小結巴歡歡喜喜提著竹簍子跟劉袤出去了,沈勇也只好帶著方一勺跟上了。
方一勺雙手挽著沈勇的胳膊,踩著路邊的小石頭子兒安安靜靜往前走。
“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