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鎮子就到了。”趕車的馭夫是個生的端正的年輕人。話極少,基本上是姜暖問一句他才回一句。
“姑娘,您說到了地方,咱們怎麼去聯絡那些人啊?”楊玉環手裡一直攥著一方手帕,她愛出汗,一緊張就會手心冒汗,此時,那方小帕子已經被她攢成了皺巴巴地模樣。
“不用我們找。”姜暖又把頭轉向窗外:“他們想從阿溫身上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