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這所學校更是顯得萬般的寂靜。尤其是那土房子建築,看上去更像是一片廢墟。
但是,此刻,學校後邊的廚房裡卻是有一種激|情的、愜意的而又低沉的聲音在迴盪著,那聲音試圖想從木板門的縫隙裡穿透而出,以激起正寂靜的、沉睡的學校。
……
就在周青累得氣喘如牛的趴倒後,忽然從後邊的竹山裡傳來陣陣螅螅的聲音,像是有人在撩動山裡的雜草和樹枝,正在朝學校走下來。
沒錯,確實是有人正從山裡的小道上偷偷的而來。
那人就是羅家的媳婦於靜。
上一次她偷偷的從山裡的小道繞到學校的時候,正好是來晚了的,所以今天她總算是掐準了時間,這會兒趕來了的。
這時,她正在小心翼翼的順著下坡的山道朝學校下來。她走走停停的,因為她做事總是很小心的,因為她擔心萬一學校還有其他人在,所以她往前走了沒幾步,又停下了步子,偷偷的觀測著學校的動靜。
趙廣慶的女人蘭梅忽然皺起眉頭,豎起耳朵,靜聽了一會兒山裡傳來的聲響後,她趕忙抬手推了推正趴在她身上的周青,低聲說道:“好啦,你個瓜娃子趕緊下來,好像有人來了?”
周青聽她這麼一說,惶急下來了,然後就忙去找來衣衫穿上了。
趙廣慶的女人蘭梅也來不及做善後工作了,也顧不得去擦拭了,只是顧著毛毛草草的趕忙穿上衣衫,然後就去輕輕地開啟廚房的木門,偷偷的、彎腰縮背的溜了出來,然後就趕忙往學校門前的小溪跑去了。
趙廣慶的女人蘭梅雖然心裡緊張,但是她又是很好奇,於是她就鬼道的跳進了小溪內,躲了起來,她看看到底會是誰從山上下來。
由於這年乾旱,一直都沒有下什麼雨,所以這會兒的小溪裡也沒有什麼水流,已是見底的石頭子兒。
趙廣慶的女人蘭梅在小溪裡躲好之後,便是小心翼翼的探出了一個頭頂來,朝山那邊張望著。
過了大約幾分鐘的樣子,她終於望見了羅家的媳婦於靜從山裡偷偷摸摸的下來了,然後就只見她躡手躡腳的朝廚房裡瞧了瞧,見周青在,她就溜的一下,溜了進去。
這時,趙廣慶的女人蘭梅不禁露出了一臉不悅的樣子,在心裡罵道,周青這個龜兒子的,跟老孃就是不老實的,還說他只跟王家的媳婦蘇紅梅睡過,我看他哄鬼差不多的?這不羅家的媳婦於靜也偷偷的從山裡的小道跑來了啊?
她心裡罵完了周青之後,又開始羅家的媳婦於靜了,在心裡罵道,你個死賤婆娘的!老孃剛舒服完,還在回味那舒服的滋味,你個死賤婆娘的就趕來了,嚇得老孃都沒來得及擦拭,就周青那個龜兒子的在老孃那裡流出的東西,現在都掉到了老孃的褲子上了,涼颼颼的,都是個死賤婆娘害得!
她罵完於靜之後,又罵起了周青來,暗自罵道,周青你個死龜兒子的咋就流了那麼多的東西在老孃的那裡啊?好像現在還在外出掉著?要不是你個死龜兒子的弄得老孃舒服的話,老孃這就要闖進去,壞了你個龜兒子的和於靜那個賤婆娘的好事!
完了之後,趙廣慶的女人蘭梅忽然心想,羅家三兄弟伺候著於靜那個賤婆娘的,她咋就還不滿足呢?她咋就還要到周青這個龜兒子的這兒來偷呢?難道她個賤婆娘的……就比老孃還想要?
趙廣慶的女人蘭梅再暗自想了一會兒之後,也就從小溪裡爬了上來,然後順著村道默默的往村外走去了。她心想,大家都是偷,又何必為難大家呢?沒準剛剛於靜那個賤婆娘也看見了老孃從那學校廚房溜出來呢?所以大家也就相互保守秘密吧。
不過,要換作是村長的女人金蓮的話,估計今日就壞事了的?因為村長的女人已經將周青愛進了骨子裡的,所以當她目睹著這一幕的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