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你。”
“喂,你能不能不要說得這麼的玄乎啊,我不明白啊?”林芊華眉頭緊了又緊,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我就是她,她就是我,我們明明是兩個人嘛,還有這也太嚇人了吧。
“以後你就會明白了,來,閉上眼睛。”白衣道人說道,將手放在林芊華的頭頂上,瞬間林芊華已經知曉了現在的這個身體的所有記憶,父親嚴厲常年在年征戰一年到頭很少回來,母親慈愛,不過沒有過多的交流,一直忙忙碌碌,還有什麼賜婚,是什麼事情,管他呢,關她什麼事情。
“她死得真冤,這個戴面具的人是誰,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