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大事,家裡的下人每日誠惶誠恐,生怕惹怒某人。
江淮再怎麼神經大條也沒到遲鈍到那種地步,一個兩個還好說,他不在意。
要是大家普遍一個情緒,江淮不感到奇怪才怪。
少年趕緊抓著過路的僕人詢問一番。
眼下誰也不敢惹祖宗,便把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全部倒了出來。
說是江津丟失了一件很貴重的寶物,恰巧那時原主又生病,昏迷了一天。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療艙。
許是生病於他而言像是家常便飯,他對於這一切接受良好。
原主整日待在病房裡,沒人會和他多嘴,少年不是沒問過江津,但很顯然,對方並不願意讓他知曉。
態度敷衍的說家裡進了賊,具體情況究竟如何原主也不清楚。
少年沒心沒肺,不在意自己身邊的保鏢換了另一個人,依舊當著自己的大少爺,整天和自己好朋友們快活,他以為家永遠是最安全的地方,自然沒發覺自己被限制了人身自由。
以為是前不久家裡發生的事情,家裡出門的限制才會尤為的嚴格。
就這樣,他迎來了自己的成年禮。
少年總歸是少年。
對於自己即將成年,迎來十八歲,他更多是期待和憧憬。
一改往日懶散的作風,開心的準備自己晚會的任何東西。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甚至感覺做什麼都有趣至極。
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原主的記憶很模糊,後面的原主像是又生了病,記憶蒙上了層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