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都不像請客應有的態度,倒像是她欠我飯局,不得已才請我似的。
“為什麼?”莫名其妙。
“今天是我十四歲生辰。”
“祝你生辰快樂!請吃飯就不必了,我晚上得回家。”我真不想與她繼續糾纏下去。
她指責我道:“你為何對我如此冷漠?那個小王爺有什麼好的?難道你到現在還在指望他?出了那事,他們王府連一點表示都沒有,根本就不想迎你進門。”
“與他有何關係?我只是不想再和你來往了知道嗎?”真煩人!
“你!”她恨恨地瞪著我,一會口氣軟了下來,“好,好。就答應我這次行嗎?當是我們的告別晚宴。”
告別?那倒可以考慮考慮。“我要得到我哥哥的同意才行。”
哥哥到學堂門口接我,我向他說明了情況。他說總這樣糾纏下去不是辦法,這次就答應她吧,回家後他會告訴奶奶我去應同窗的約了。
我和芸香乘著呂伯的馬車跟著陶蓉蓉的馬車來到麒麟閣。路上,經過一家店鋪,我挑了件禮物。
吃完沉悶的晚飯,我向她告別:“我得回家了,謝謝你的熱情款待!”
她急忙攔住我:“小妍,等等!我要請你看一出好戲。”
“看戲?現在時辰已經不早了。”我很疑惑。
她嘴角浮現出高深莫測的笑容:“我倒覺得現在剛剛好。”
“不好意思,我必須得走了。”現在時辰不早了。
她態度很兇惡:“你以為你想走就走得了?”
我很不屑:“難道你還攔得住我?”
“我是不一定能攔得住你,攔她總行了吧。”她手一揮,一名婦人出手制住芸香。
“你!”我氣憤地瞪著她,“果真是鴻門宴!”
她笑得很開心:“我只是想請你看一出好戲,何必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跟我一起看戲,我保證她毫髮無損。”
她打的什麼主意?“你說話可算數?”
“我何必騙你?”
我看她不像是在說假話,點了點頭:“那好吧。去哪裡看戲?”
她笑了笑:“你去了就知道了。”
一名高個婦人夾著我,另一名矮個的夾著她,施展輕功飛簷走壁。不久後,來到一處燈火繁華的街道,靡靡的管絃絲竹之聲、歌妓的低吟淺唱聲、喝酒划拳的喧譁聲不絕於耳,竟是那條著名的同樂街。我來到了穿越必去之地一:青樓。
“你們帶我來這種地方做什麼?”好奇怪。
她冷笑道:“自然是帶你來見你的心上人。”
“你指的是明煦?”只有他這種人才會來這裡吧。
她面露得意之色:“我說過,一定會讓你看清他真面目的。我手下查到他最近每晚都會現身萬花樓。”
“呵呵,有意思。但與我有關係嗎?”真夠無聊的,還專門派人跟蹤他。
她挑了挑眉毛:“怎麼沒關係?”
“到了!”矮個婦人說完,在一家妓院樓頂停下。兩婦人一翻身,落在二樓一間房前。這房間窗戶上竟鑲嵌著玻璃這種奢侈品,窗幔低垂著。屋裡傳來陣陣呻吟之聲。高個婦人輕輕挑開門栓,門開了一條縫。我被她推到門縫前。
只見一張雕花鏤金紅木大床上,明煦全身赤 裸著,正坐在一位十四五歲的雛妓身上“哼哧”、“哼哧”地做著活塞運動。他太過於專注,以致於門被挑開了都沒發覺。身下的人兒配合著他激烈的動作,不停地扭動著纖腰豐臀,發出陣陣柔軟的嬌吟聲。兩人身上滿是淫 靡的汗水。
第一次看到這樣活生生的真人大戰,我面紅耳赤、羞怯難當。
陶蓉蓉低聲冷笑道:“你該清醒了吧。男人沒一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