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萬喜歡女人,漂不漂亮倒不是最重要的,那種倔強小白花最能入他的眼。
他還有個癖好就是喜歡聚眾淫亂,所以在通天塔五樓,他專門闢出一間房,用來滿足他的喜好。
閆水山只喜歡喝酒,女人於他來說可有可無。
故每次陳一萬要玩女人的時候,他十次有八次是會去到二樓的,二樓有一個酒窖,藏了很多美酒。
陳一萬在五樓的屋中等善瑩,裡面燭火昏暗,紗幔飄揚,酒香味隔了老遠就能聞到。
下首已經坐了五六個男人,酒盞碰撞聲和曖昧呻吟聲交錯。
女人們衣衫不整地依附在男人懷裡,場面很是糜爛,她們臉上被迫擠著笑臉,努力討好著他們。
陳一萬把玩著手中琉璃夜光酒杯,目光掠過眾人,露出滿意的笑來。
酒案後被壓在紅色紗幔上的美人,似痛苦似歡愉的浪叫,地上的衣衫堆成一疊,看得人眼直。
也有剛來還沒被調教過的,或是害怕或是心中不甘願,反而讓這群男人獸性大發,施虐欲被激起來,這人多半不死也得廢了。
陳一萬往後靠在椅背上,對眼前的女人們提不起興趣,他想起了剛進來時的善瑩。
她很聰明,一進來就把那張漂亮的小臉藏了起來,每天摸的烏漆嘛黑的,再加上有狗雜種的維護,她確實度過了很長一段安全期。
可惜,閆水山可不會放過趙觀雲,人特意被送進來,自然是想著法兒要把他的骨頭打彎下去。
進了這裡面,任你如何意志堅強,終究要學會低頭,不然只有死路一條。
後來,善瑩露出了自己白淨美麗的臉,討得了他的喜歡,他也給她幾分臉面。
這次她幫了杜星敏逃走,實在是不聽話。
他還沒想好要如何處置她,把她叫來,端看她如何討好自己。
若是被她伺候舒服了,也許,這事兒他可以為她遮掩一下,免得被閆水山遷怒。
這樣漂亮的小東西,他還沒厭棄,當然捨不得丟了。
陳一萬越想眼中淫色越盛。
守在門口的黃衣人把門推開,善瑩纖細窈窕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她低垂著頭,默默地走進來。
善瑩一步一步走進屋內,餘光越過屋中亂象,心中惡心泛起,被她死死壓住。
她努力把注意力放在鐵鏈拖地發出的清脆響聲上,不去聽那些汙言穢語。
指甲深深地扎進血肉裡,卻感覺不到幾分疼痛。
她走到距離陳一萬幾步遠的位置停下,依舊低垂著頭,一聲不吭。
陳一萬放下手中的酒杯,朝她伸出手,“過來。”
善瑩忍著心中作嘔的噁心感,聽話得朝前走了兩步,停在了他觸手可及的位置。
陳一萬盯著她從上到下看了一遍,一身髒亂的衣裳,黑漆漆的臉,那雙眼卻明亮清澈,如秋波盪漾。
善瑩是與眾不同的,她瘦弱又倔強,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同時也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她只需靜靜地站在那裡,什麼都不需要做,就能吸引人眼球,讓人變作惡狼咬上去。
陳一萬江湖人出身,最是講兄弟義氣,他玩夠了看到躍躍欲試的兄弟們,總要慷慨些,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他總是有些良心在的,總是溫和地吩咐一句,別把人玩壞了。
陳一萬這個人,表裡不一,語氣如何溫和,也掩蓋不了他骨子裡的扭曲卑劣。
善瑩告訴自己,就再忍忍,忍一天忍兩天,總會有解脫的那一天。
她會舉起刀,把他們全都砍死,剁成一塊一塊的餵狗。
陳一萬很滿意她的乖巧,等人站在自己眼前,他從懷裡摸出一塊白帕,從酒杯裡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