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幾次好呢?六次,哼,你的意志力太差,恐怕會將你弄死。那就早中晚各一次好了。”
雪玉香嘴上在笑,臉上是報復後的無盡快感。
寒力退去,唐風月坐地盤膝,運轉內力。
“沒用的,被我種下了雪心劫,除非是我死,否則大羅神仙也難救。”
雪玉香沒有說謊。
所謂雪心劫,乃是雪氏一族的祖傳秘法,只有嫡傳女子可以繼承。這種手法類似於種蠱,卻比蠱毒霸道千百倍。
雪氏女子需以心頭精血為引,以雪氏獨傳的法門過渡到男子體內。種下雪心劫後,不管雙方相隔多麼遠,只要女子心念一動,立刻就可控制住男子。
當然,由於雪心劫涉及到心頭精血,女子一生中只能施展一次。且大多數是對傾心之人才會施展,藉以控制對方,保證對方從一而終。
雪玉香對唐風月施展雪心劫,當然不是愛他,而是恨他,恨到了甚至不惜浪費這僅此一次的機會,也要控制他,折磨他。
“玉香,你想激我殺了你嗎?放心,這輩子我都不會殺了你的。”
驅除無果,唐風月站起來,卻不敢對雪玉香如何了。這女人功力雖被封住,但萬一又催動什麼雪心劫,豈不糟糕?
“玉香,不如你替我解去雪心劫,我解開你的穴道。”
唐風月打算和對方談判。
雪玉香譏笑道:“你有什麼資格與我談條件?我現在命令你,解開我的穴道。”
“呵呵,玉香以為我傻嗎?”
雪玉香胸有成竹地笑起來。
唐風月忽然臉龐扭曲,體內那股恐怖的痛楚,難受的滋味再度湧上心頭。
“你不替我解開穴道,我就將雪心劫發作的時間,延長到一天。放心吧,到時候你會求著讓我解的。”
以前,唐風月從來不知道生不如死到底是什麼滋味。
但是這一天,他徹底地知道了。
好幾次,他甚至想自我了斷,不過一接觸到雪玉香輕蔑的眼神,屈辱和怒火便又壓制了剛剛萌芽的軟弱。
唐風月忽然踉蹌著站起來,臉色猙獰中,朝雪玉香撲去。
“你要幹什麼?”
雪玉香大叫。這男人都這樣了,還敢對自己無禮?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
唐風月知道對方就是想折磨自己,既然如此,他也絕不會讓對方痛快。
他忍著無邊的痛楚,不斷親吻雪玉香的臉頰,脖頸,手因為折磨更加用力,不斷撕扯雪玉香的衣服。
雙方一陣糾纏,唐風月甚至湧起一個瘋狂的想法,不管系統的桎梏,直接用這女人,破掉自己的童男之身。
雪玉香終於嚇得有些懵了,連忙停止催動雪心劫。
痛苦褪去,唐風月這才停下動作。休息良久,喘息著從雪玉香身上爬起來,望著一臉憤怒與屈辱的女人,一臉得意。
他終究是贏了半籌。
就這樣,兩人在山洞裡住了下來。
唐風月想要繼續與她雙修的計劃自然泡了湯。依這女人的性子,肯讓自己再碰一下才怪呢。
百花城內,卻是一片大亂。因為城主失蹤之事,不僅是府內的高手,甚至就連軍隊都出動了,在城中搜尋。
瓊長老三人十分狡猾,也不知躲到了哪裡。嚴冬寒派出飛龍衛,短時間內也查不到三人的訊息。
“雪玉香究竟有何來歷?”
葛聽川忍不住好奇。
“我也只知道一星半點。她出身於北雪國一個神秘氏族。那一族的人,從數千年前就已存在,但始終避世不出,像是在等待什麼。”
嚴冬寒一臉凝重地說道。
二人想起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