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局的管事沒有送新的來嗎?”冉玉濃本閉著眼,聽他說就回答說:“前兩個月送過一批衣服過來。不過沒有送抹胸。這也沒什麼,就一個身子,哪需要那麼多衣服?原本我在晉王府的那些衣服都沒穿壞呢。再說這件也不算舊啊,我看著就很好嘛。”趙豫不答,知道冉玉濃從小生活貧寒,對衣食住行從不挑剔,對衣著服飾更是不甚感興趣,也就暫時忍了沒發作,嗯了一聲,解開冉玉濃的抹胸帶子,看到那雙晶瑩潔白的雙|乳出現在眼前,眼裡才出現了欣愉。溫柔的在Ru房上撫弄了兩把,垂頭張嘴含住一顆|乳頭吮吸了起來,一股香甜的奶汁湧進他嘴裡,趙豫嚥下,喉頭隨著吞嚥的動作上下滑動。舌頭這時候也不放棄作惡,舌尖沿著|乳尖上的褶皺細細描畫,間或扭動著試圖擠入褶皺裡掃刷內裡的嫩肉。隨著他的動作,冉玉濃幾不可聞的在喉頭哼了幾聲,一雙玉臂抱住他的頭頸,一隻手在他後腦輕撫,時時因覺得被吮吸的舒服而輕吟兩聲。一時間,內殿俱靜,只剩因他們的動作而發出的細碎小聲,映著窗外射進的暖暖春光,幾分甜蜜,幾分安逸!
福祿垂首親自守在殿外,豎著耳朵聽著裡面的動靜。約莫半注香時間後,裡面傳來了趙豫喚人的聲音,福祿忙推門進去。趙豫神色如常的吩咐內侍們進來伺候,一群人忙進來整衣束冠。旁邊皇后跟前的宮女們也進去內殿服侍了。不多會,冉玉濃就衣飾整齊的出現在正殿,除了還透點薄紅的臉色倒也沒有什麼不對。行了一禮,冉玉濃說著諸如“陛下需處理國事,臣妾不便打擾,特請告退”之類的場面話,待趙豫表示許可後轉身在一群宮女的簇擁下離開了。
剛走到回宮的半道上,突然一個瘦小的身影連滾帶爬的衝到人前,跪在地上搗蒜樣的磕頭哀告道:“皇后娘娘饒命,皇后娘娘饒命。”冉玉濃還嚇了一跳,仔細一看,面前的人正是自己宮裡小書房的小太監小東子。因手腳麻利,口齒伶俐,經常說些趣事逗自己開心,所以平時還是頗有些喜歡他。現看他這樣,也沒讓人計較他擾駕之罪。招了他上前,溫言問他發生了什麼事。小東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出事因:原來這小東子是尚服局總理太監貴安的遠房侄子,普一進宮就受到貴安的諸多照顧,連到皇后宮中當差,都是貴安幫他上下打點才謀到的好差。小東子對貴安感激不已,待他如同自家長輩一般敬愛。平常沒事都是要去探望一下貴安的身體,陪著他聊聊家鄉事務的。萬萬沒想到,今天忙裡偷個閒,跑來找貴安請安,話還沒說上兩句,福祿公公帶著一群懲事局的執法太監過來,說是傳皇上口諭,貴安這狗奴才膽大妄為,居然敢怠慢皇后娘娘,實在是可惡之極,特命將其杖斃!兩人一聽,嚇得魂飛魄散,貴安被立即拖到院內執法。小東子抱著福祿的大腿苦苦哀求,福祿看著他說:“你這孩子平常還算靈光,怎麼今天就犯起傻來了,有能的人你不去求,求咱家這個廢人幹什麼?”小東子明白過來,當下爬了起來向鳳儀宮衝去。沒想半路上就跟冉玉濃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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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玉濃聽完,心中明白過來趙豫這番發作事出何因。小東子邊磕頭邊說:“並不是我阿叔有意怠慢娘娘,真是因為尚服局繡房繡娘人手不夠,趕不及給娘娘新衣上刺繡啊。我阿叔一向視娘娘如同觀世音敬仰,借他一千個膽也不敢這樣做的啊。求娘娘明鑑。”冉玉濃聽完,溫言說道:“既如此,你先回去,告訴福祿,暫緩行刑,我且去與皇上求求情,興許可以抱你阿叔一名。”小東子大喜,連連磕頭說:“娘娘要是肯保,我阿叔這條命就定是無礙了。小的謝謝娘娘,你真是慈悲心腸,就像阿叔常說的救苦救難的南海觀世音菩薩,小的和阿叔以後感激不盡,日後一定……”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