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戶,無緣此次盛況。”
宋濰源輕輕一笑,繼續說道:“恩師訪友終南山,與赤陽子道長在雪地弈棋,是銀河仙姑立在道長身後。道長曾向我恩師介紹,說仙姑是他的關門弟子。當時,也曾有道長門下諸多子弟過來見禮,宋某依舊未曾見著大人。那時,大人你又在哪裡?”
終南山是赤陽子後來修行的地方,那時江留已被逐出,連雪地弈棋都未聽說,又何來的見禮一說?
他越聽越是心虛,面上卻不能露出膽怯之色,抬高了聲音說道:“那一日本該我陪侍在師父身側,是師妹愛棋成痴,想要親眼得見兩位老人家的對弈,我才提前回去休息。”
言語間破綻百出,不用說陳如峻、湯閣老這些心思本就縝密的人,連兵部許三年的那些下屬們,都聽出江留的外強中乾,底下一片噓聲。
雙方各執一辭,有宋維源的安穩如山,更襯出江留似熱鍋油煎。劉本審時度勢許久,打定了主意不能出言。他以斛板遮面,將自己隱晦的表情全部遮掩於無形,在心底無聲嘆了口氣。
敗局已定,江留微微向旁邊側目,示意身邊人不必替江留出頭。
錢唯真做為江陰幫之首,這次也選擇了冷眼旁觀,不肯替江留開口。他眼觀鼻鼻觀心地垂首不語,心裡早存了棄足保帥之意。
星月同輝的摺子就像個噱頭,只在最初吸引了旁人的眼球,卻沒起到應有的作用。江留顯然不如宋濰源學識淵博,被他引經據典說得啞口無言。
摺子被崇明帝當場駁回,責令江留回去好生反省。
面對江留的窘迫,宋濰源看在赤陽子道長的面上,並未乘勝追擊。
他想要下了大朝會,先向銀河仙姑求證。若江留果真是老道長的弟子,他自然不能趕盡殺絕;若是拿著老道長的名頭沽名釣譽,他不介意下一回合便將他牢牢打翻在地,再重重踏上一腳。
江留即怨且恨,心裡還有深深的薄涼。果然雪中送炭能幾人?平日那些同僚與舊友看似默契,關鍵時刻卻不肯替自己出頭。
此次失利,蘇光復那裡必然不肯輕易放過自己,江留唯有惡人先告狀,想著去一味涼尋那右使大人好生苦訴,同為蘇光復聯盟的那幾個人在朝堂上是如何不肯開口相助,讓自己孤掌難鳴。
一味涼的內廳裡,右使大人早得了劉本的傳訊,對今日大朝會上的一舉一動都瞭然在心。
她依舊以青紗覆面,說得不是從前的吳儂軟語,而是盛怒之下露出一口西京官話字正腔圓,向江留狠狠斥道:“不成器的東西,果然只配做個棄徒,從來不曉得審時度勢,活該被人當面打臉。”
接連不順,右使心裡也夠浮躁,今日方聽到蘇暮寒手中的玉竟送不出去。
每每接了宮裡頭的訊息,都是說大公主慕容薇對蘇暮寒一往情深,連個丫頭的飛醋都要吃。這花前月下的定情玉本來順理成章,卻被人家當面扔回。(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四百二十四章 收網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再起。
既然送不出定情物,江留這邊便應該偃旗息鼓,他偏是等不得確切的訊息,今日的大朝會上便匆匆遞了摺子,直指什麼星月同輝。惹得崇明帝不喜,又被宋濰源直接質疑了身份。
劉本來的人對著右使也不大客氣,淡淡說道:“我家老爺想請右使大人傳話,問訊教主一聲。江留就是個服不起的阿斗,如何一次兩次叫他壞事,今日大朝會上,真真是個跳梁的小丑,又有哪個敢替他開口?”
蘇光復走前留下錦囊妙計,命令右使代為周旋。
同為千禧教中人,除卻教主蘇光復,劉本並不將旁人放在眼中,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