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原本這樣的場合盛夏和蘇晚晚是經常出席的,那時候年輕,瘋得沒邊,家裡也不管,她們更是肆意妄為,可現在再看看這樣的場景,盛夏卻有一種隔世的感覺。
Tomorrow,是這個酒吧的一種特色雞尾酒,盛夏也曾聽說過,配方據說是一份絕對伏特加,一份朗姆酒,一份龍舌蘭酒,一份白蘭地,一份金酒,一份威士忌,混合均勻。
那時候蘇晚晚就笑這種配方:“還從未見過六種基酒配在一起的,味道一定差極了。”
盛夏是喜歡喝雞尾酒的,度數不太高但是味道卻很好,尤其它有著美麗的顏色讓人只看一眼就著迷了。
如果tomorrow的配方真的是六大基酒的話,憑蘇晚晚的酒量是不可能喝醉的,她現在也沒有心思去追究她的酒量,輕輕走到醉醺醺的蘇晚晚身邊:“蘇蘇,醒醒,咱們回家了。”
蘇晚晚其實一直都是半夢半醒,聽見盛夏熟悉的聲音就醒了過來,衝她燦然一笑:“阿夏。你終於來了啊。我們一起喝吧!”
盛夏不理蘇晚晚的話抬手叫來領班,“把蘇小姐抱到我車上。”
領班忙多交了幾個人幫忙,安安穩穩地把蘇晚晚送到了盛夏車子的後座,蘇晚晚奇蹟般並沒有掙扎,反而一倒在後座上睡著了。
盛夏看了眼睡在後座的蘇晚晚嘆了口氣,試探性地問了句,“蘇蘇,你想回哪裡?”一說到這個問題,她倒是想起了邵丞崢,於是也不等蘇晚晚回答就給邵丞崢打了電話:“蘇蘇我找到了。今天她跟我住一天。”口氣是不容置疑的。
邵丞崢說:“還是我去接她吧。你們現在在哪裡?”
即使盛夏是喜歡邵丞崢溫柔的樣子的,但是看到蘇晚晚這樣的失魂落魄也不由得口氣僵硬了起來:“我想蘇蘇一定不想讓你看見她這個樣子吧?你放心吧,我會保證她的安全的。”說完便掛了電話。
她忽然想起她剛剛愛上楚墨那會兒,蘇晚晚整天在她耳邊說楚墨的不是,那時候她或是充耳不聞或是跟她爭辯,直到有一天她忽然嘆了口氣:“蘇蘇,我真希望你別對阿墨有那麼深的偏見,自己的好朋友和自己喜歡的男人能夠和平相處簡直是一件太好的事情了。”
蘇晚晚就再也沒和她說過楚墨的不是了,只是偶爾看不下去才在她面前指責她,而她一向對邵丞崢和氣,一直覺得邵丞崢完美得無可挑剔,但或許唯一的缺點也是致命的缺點就是——他愛安然,一直愛著。
蘇晚晚睡在盛夏和楚墨的家裡,楚墨在療養院倒也沒什麼不合適的。
第二天盛夏一早就起來,給蘇晚晚留了個紙條就去療養院看楚墨了,兩個人照樣的心照不宣好像那個吻是一個輕夢而已,夢醒之後夢中如何全然忘淨,她跟著楚墨做物理治療,因為針灸的配合楚墨現在的治療做得都十分的順利,下週就可以開始新一療程的針灸治療。
楚墨吃飯的時候隨意地問了一句:“蘇晚晚怎麼了?”
“哦,沒事兒,她可能和邵丞崢鬧了點矛盾,昨天在外面玩忘了和邵丞崢說了。”盛夏粉飾太平,蘇晚晚的事情楚墨也是略知一二的,況且他和林弈斌也是熟識,更何況上次和邵丞崢一起吃飯相談甚歡,但他從不去多關心別人的感情生活,任何人的都是,所以只是隨意很隨意地這麼問。
楚墨是絕對不會承認他開始關心起盛夏的生活,想知道她的生活裡有什麼樣的人,她和那些人有著什麼關係,那些人會給她什麼建議或者是勸告,他當然也不會承認,他開始漸漸地在意起了盛夏的一舉一動。
盛夏下午的時候沒有陪楚墨做治療,而是去了找她爸爸了。
盛父是在盛世裡面工作的,盛父很年輕,今年才四十五歲還很年輕,所以不同於商爾倫或是陸黎陸宸廣的父親已經在家開始頤養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