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了一般。
坐在他身旁的趙凝萱忍不住說道:“你身上的傷還沒好,這麼急著趕路幹嘛?父王和皇上有你二哥和三哥保護,應該不會有事的。”
梁薪搖搖頭道:“雖然是這樣,但是沒有看見他們人我始終放心不下。皇上的安危關係著江山社稷,萬不能出一點差錯。”
“呵呵。”趙凝萱笑了笑道:“世人都說皇上昏庸無能,耽於逸樂,不是一個治國之君。不少有識之士都認為大宋要換一個皇帝才有中興之希望,沒想到你卻對皇上那麼忠心。”
梁薪眯了眯眼睛,深感趙凝萱這話有些不凡。趙凝萱平日裡展示出來的都是一副毫無心機的小姑娘模樣,但是方才一番話不僅僭越,同時還帶著一絲絲試探。
梁薪認真地看著趙凝萱,開口問道:“這次刺殺皇上的那些殺手是定王府的人吧?”
趙凝萱笑嘻嘻看著梁薪,不停地點頭道:“對呀。我父王從年輕的時候就不忿皇位為什麼會落在皇上大伯手裡。於是他培養了很多很多的殺手死士,同時跟朝中許許多多的文臣武將交好。只要一有機會,父王就會殺了皇上大伯,跟著就奪取皇位。只不過那些殺手死士的功夫不怎麼樣,居然一箭射過來不僅沒射中皇上大伯,反而把本郡主給射到了,回汴京後一定要砍了他們的腦袋。”
聽見趙凝萱這番話,梁薪一時有些迷糊了。他也懷疑自己可能是弄錯了,如果那些殺手是定王府的人,那麼他們又怎麼會傷著趙凝萱呢。
梁薪暗罵自己多疑,當即笑著說道:“嗯。一定要砍了他們的腦袋,然後用皮革縫起來當球踢。”
“咦?對了,回汴京過後我能不能找你一起踢足球?”趙凝萱興奮地說道:“你們家鄉的那足球很好玩,那天你教了我們定王府的蹴鞠隊後,我們玩了一整天呢。”
“可以。”梁薪點點頭道。
“太好了。”趙凝萱興奮地拍拍手,然後突然臉色一變對梁薪說道:“對了。你不能跟別人說今天早上的事。”
梁薪表情頓時凝固,他舉起三根手指頭神色認真地發誓:“我梁薪對著這馬車上的這盞油燈發誓,如果我將今早的事說出去,就讓我萬箭穿心不可得好死。”
“哎呀。我也沒叫你發這麼重的誓嘛。”趙凝萱說道。
在趙凝萱這插科打諢之下,梁薪已經完全忘記去想殺手死士是否出自定王府的事。而梁薪也沒有注意到,趙凝萱背在身後的右手摸了她後腰上彆著的匕首三次,不過最終也沒有拔出來。
與此同時。擺脫了殺手追殺的梁瑞與定王趙偲來到了海寧縣。趙偲劫後餘生明顯嚇壞了,不過他是個粗線條的人,雖然害怕了一會兒,但很快他就把此事拋在了腦後,然後嚷嚷著讓梁瑞陪他去海寧縣最好的酒樓去吃頓好的壓壓驚。
梁瑞拗不過趙偲,只好跟他來了海寧縣的“四海首席”酒樓。趙偲本著只點貴的不點對的原則,生生點了一大桌子美味佳餚。
在菜剛剛上桌時,趙偲突然一摸肚子道:“哎呀。不行,肚子痛。梁瑞你先吃著,我去上個茅房了再來。”
梁瑞害怕趙偲會有危險,於是放下筷子道:“王爺,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趙偲搖搖頭道:“不用了。那些殺手都被我們給甩掉了,他們不會跟上來的。你先吃著,我去去就來。”說完,趙偲急急忙忙地拉開包廂門跑出去。
到了四海首席後院,趙偲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人,趙偲那慌慌張張的神色一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沉穩與威嚴。
七八個黑衣人突然出現,然後一起跪到趙偲身後恭敬行禮道:“參見主上。”
趙偲輕“嗯”了一聲,然後問道:“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回主上。目標人物身旁的那個人武功實在太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