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船隻航行他不懂,賭廳運作他也不懂,只是來幫著看看場子而已。
來往穿梭的服務員看到程國豪,都恭敬的喊一聲豪哥,豪哥只是漫不經心的點點頭,賭船雖然好玩,但對他來說未免有些枯燥了。
“啪”豪哥打了個響指,立刻有服務員送上一杯馬提尼酒,豪哥端起來飲著,走進了總監控室,這裡有監視全船的攝像頭螢幕,可以看到每一張賭檯的動靜,是船上最機密的場所,只有幾個人可以特許進入,就連豪哥的保鏢都不能進。
“豪哥”監控室內的工作人員看見大老闆的弟弟進來,趕忙起身打招呼。
豪哥找了張椅子坐下,點燃雪茄問道:“沒事吧。”
“一切正常。”工作人員剛說完,內線電話就響了。
工作人員接了電話,嗯嗯幾聲後說:“豪哥,客房部有事,有個舞小姐和客人起了爭執。”
“幹!”豪哥把雪茄掐滅在控制檯上,立刻趕往客房部,百無聊賴的夜裡,有點事情發生也不是壞事,起碼能給旅途增加一點樂趣。
賭船的客房裝修豪華,設施齊備,出事的是高層豪華套房,一個矮胖中年男子一臉惱怒的站在走廊裡,不依不饒的罵著,旁邊站著幾個服務人員,還有一個身段窈窕的女子滿不在乎的抽著煙。
“不玩了不玩了,退錢,什麼服務態度,簡直垃圾!”中年男子氣勢洶洶的吼道,走出電梯門的豪哥不禁眉頭一皺,不過當他看清楚那人的臉之後,表情就變了。
“張局長,招待不周,不好意思。”豪哥知道這個矮胖傢伙來自內地某市菸草局,是個財大氣粗的角色,每次輸贏都在百萬左右,這種金主是絕對得罪不起的。
張局長依舊甩著手:“不玩了,回去!”
豪哥衝旁邊的領班勾勾手:“怎麼回事?”
領班附耳過來,說張局長下面那個東西不行,搞了幾次都不成,被小姐嘲笑了,不是什麼大事豪哥陰著臉不說話,看了看旁邊若無其事的小姐,忽然左右開弓抽了她四個大嘴巴,貨真價實的狠抽,當場血就飈出來了,小姐被打倒在地大喊饒命,豪哥掏出手帕擦擦手上的血,輕描淡寫的對保鏢說:“丟海里餵魚。”
兩個保鏢把滿臉鮮血的小姐架出去了,豪哥不是在虛張聲勢,而是真的要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妞做掉,在公海賭船上消失一兩個人實在是稀鬆平常的事情,捏死一個小姐,和捏死一隻螞蟻沒啥區別。
“張局長,不好意思,來人,拿五萬塊籌碼來。”豪哥一招手,立刻有人送上籌碼,這下反倒弄得張局長有些不好意思了,說:“好,我給豪哥面子,這事就算了。”
……
快艇緊緊靠在郵輪船殼上,隨著海浪的起伏而顛簸著,雨嘩嘩的下著,澆的人身上精溼,駕駛員摘掉頭盔,露出了本來面目,原來他正是劉子光的同事趙輝。
劉子光從駕駛臺下拿出一把長槍狀物體,衝高高的郵輪船舷發**一槍,纜繩嗖嗖的拋了上去,掛在船舷欄杆上,拽一拽,夠結實,劉子光一揮手,褚向東從腰間抽出匕首叼在嘴裡,第一個爬了上去,雖然這種海況下甲板上根本不會有人,但張佰強還是舉著自動步槍在下面掩護。
褚向東爬上去之後,機警的四下張望,沒看到任何人,伸手做了個安全的手勢,然後抽出手槍半蹲在地上掩護,下面繼續有人爬上來。
四個悍匪都爬上去了,胡蓉正要往上爬,卻被劉子光拉住:“你留下。”
“為什麼我要留下!”胡蓉固執的抓住繩子不鬆手。
出奇的是這回劉子光並沒有像以往那樣責罵她,而是平心靜氣的說:“你還有將來,這種事情不要參與的好。”
胡蓉一愣,沒想到這個沒良心的傢伙居然這麼關心自己,不由得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