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碰過女子,但也是知道的。據說,也是有新婚之夜的女子無落紅的,然後男人懷疑女子的清白,女子辯白無用,尋了短見。
“小菲,怎麼又胡想亂想的,那東西一般都會有的吧,你別瞎琢磨了。”樊文俊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但是卻態度極好,極為有耐心的安慰著身下的人。
“萬一呢?萬一我是個最倒黴的,就沒那玩意呢?你能保證,還能像現在這樣對我好,這樣愛我麼?”小菲依舊很擔心,覺得還是有必要問問清楚的好。
“小菲,你怎麼如此糾結這個問題呢?怕的話,回頭我把娘接來,你跟她說說,再不然,岳母離你也很近了,你跟岳母聊聊吧。”樊文俊溫柔的出著主意,覺得這人兒啊,恐怕是對成親有點恐慌。才胡亂瞎想的。
想著她這些女兒家的小煩惱,沒個能說與的人,也是不行的。文慧太小,當然不會跟她說。紫鵑的話她又不好意思吧!
小菲得不到答案,心裡很委屈。不是她糾結這個問題啊,不是她沒事找事啊,實在是她不敢確定,進入這個身體之前。這個肉身的主人到底是不是清白的啊。
那個什麼狗屁落紅,據說做過一次那事兒,下次就沒了。小菲以前也想過這個問題,見了那個陳羽生,陳榜眼幾次,都是吵啊吵,再說即使不吵也不能問他這個問題啊,怎麼問?啊,姓陳的。咱倆以前又沒有那個過?
倘若陳羽生是個靠譜的男人,小菲還能相信,他跟這肉身的主人只是私下定情,並不會做過格的事。關鍵那小子他真的夠渣,夠混蛋的,小菲不信任他。就算他真的把這肉身給睡過了,但是想著他現在不管如何也是個榜眼,還是什麼守備的女婿,所以,吵架的時候。他再氣急敗壞。也不敢把那事說出來的吧。
“萬一沒有怎麼辦?你趕緊給個痛快話啊,你在意也在情理之中,我不怪你,好在咱倆還沒成親,沒圓房。到此為止,也就是了。”小菲情緒很低落的嘀咕著。
得,這一番話。又像閃電一樣劈了樊文俊一下子,暈著的頭立馬清醒了。不對啊,今個不給她個保證,一個承諾的話,煮熟的鴨子要飛了。“小菲,別瞎說了,咱不管那玩意好不好,洞房那晚有就有了。沒有我也能有辦法讓它有的。幾滴血而已,有什麼難的。”他趕緊的保證。
“真滴?你不騙人?”小菲眼睛立馬亮了起來。人也精神的問。
“真的,不騙你。”樊文俊使勁的點頭,看著原本蔫了的一朵花,就好像得到了水的滋潤,立馬鮮活起來。他也想說,叫小菲別擔心旁的,沒人敢說她的閒話,真有的話他饒不了那人。
樊文俊並不知道,自己送岳母他們去房子那邊的時候,家裡已經發生一件不好的事。那個叫杏花的丫頭,頭晚被小菲攆回去睡,抱怨的說了難聽的話。
同屋的媳婦還沒來得及跟王氏說呢,第二日的上午,杏花又偷偷的跟宅院裡的其他人也那麼說。說大少奶奶假正經什麼的。結果剛好被文濤聽見,上前打了她幾巴掌,那是文濤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發脾氣打下人。
杏花哭著,引來不少做事的人,立馬有人通知了王氏。王氏深知文濤的秉性,叫了杏花當面問,杏花決口不說自己亂說話的事,氣得一旁的文濤上前又踹了她一腳。
很生氣的把緣由告訴了王氏,王氏一聽更是火大,叫了婆子來煽杏花的耳光。然後叫人喊了人牙子來,就把杏花賣出了宅子。然後趁著小菲還不知曉,趕緊的召集了所有的人,當面叮囑,誰膽敢在編排大少奶奶的壞話,就沒有好果子吃。
宅院裡的老人,當然沒有那樣的,各個發誓,絕對不會。還說,若是聽到有人敢編排大少奶的壞話,立馬剪了那個人的舌頭。把新進府的幾個,嚇的渾身直抖。
這些事大家都不想讓大少奶知道,所以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