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猙獰起來,原來斯文的臉也可以兇很難看到這種程度。
“有什麼不對嗎?”她戰戰兢兢地問,感覺自己宛如站在十級龍捲風的中心。
當然不對,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不對。有夫之婦和非配偶範內男子一同至賓館“廝混”,古人有言這叫“紅杏出牆”,現代人稱“姦夫淫婦”。
“我們又去kiss又跳舞!”
子易勃然怒吼,如果那個下流胚子膽敢和他親愛的老婆跳佔巴達,他發誓,他會拆了那傢伙從頭到腳的每根骨頭,再掄他去佔牆壁。
她發現他聽誤,於是重新解釋:“我是說:今天是我、熊倪、晶晶和恩容的每月一聚,出錢的熊老大提議去中泰賓館裡Kiss舞廳,我們在kiss喝酒聊天跳舞。”這樣夠清楚吧!
衛子易聽到完整供詞後,在萬分之一秒內尋回理智。
“呼!”心中結實鬆了一口氣,他躺向床鋪,眼睛的角度恰恰好迎向牆上的鐘,倏地,他坐回原來的筆挺。“以後不准你超過七點回家。”
現在,輪到蒔蒔的嘴裡塞進駝鳥蛋。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她頭一甩。
“不為什麼。”口氣充滿霸道。
“從何時起我的人身自由權由你控制了?我要做什麼,怎麼做,那是我的事,你憑什麼限制我?”
“憑你是我衛子易的妻子。”他專制地宣告。
不論從哪個角度,都能清楚看見她嗤之以鼻的笑容。
“衛先生,現在是半夜四點,不適合作白日夢。”她伸出食指戳戳他的肩膀。
“你說的是,的確不適合作白日夢。”他好笑地自著點點頭的蒔蒔。“因為,我說的是事實。”
“你這個笑話很難笑!”她確定他百分之兩百有耳鳴。
“很難笑?”他微微一笑,她馬上就會知道更難笑的在後面。
“就是很好笑的否定式,不好笑的最高階。”怪了,三更半夜有覺不睡兩人在討論這無聊的定義。“我鄭重告訴你,你不能、也無法限制我。”
“是嗎?”自信寫在上揚的嘴角。“這是我們新的生活條約,從現在開始生效,你看仔細點。”他從抽屜拿出一張紙——這是先前在等她時所訂好的新新生活公約。“
看完之後,她只有一個反應——撕了它。
那張被撕成碎片的條約若是生效的話,會讓她以為自己是從綠島假釋出獄的犯人。
“你不滿意?”早料到她會有此反應。
“當然不滿意!”她開始歇斯底里起來。“憑什麼要我出門跟你報備,憑什麼要我打電話報平安,憑什麼要我告訴你去哪,跟誰、做些什麼,你根本剝奪我的人身自由,真是不合理到了極點。”
她要為自由而抗爭。
子易靜靜看著面前激動得又叫又跳的她。
“我告訴你,我就算是每天三點才回來,你也管不著。哼!”加上一聲冷哼,作為長達十分鐘鬼吼鬼叫的結束。
三點!這倒提醒他了。
“蒔蒔。”上揚的嘴角帶著可疑的協迫。
“嘎!”他的笑容不太對勁。
“我似乎忘了處罰你。”他揚揚手上的紅單子。
糟了!情勢不對。
“呃……關於這個問題……我們明天再討論”她伸出雙手抵住他不斷欺近的偌大身軀。
他借蒔蒔伸出手的力量,把她扛上肩膀,輕輕自如地邁向臥室。
“哎喲!”還來不及弄清是怎麼回事,她便被摔進柔軟的大床上,而子易站在床邊莫測高深地笑著。
他……想幹麼?
他竟然……竟然……開始脫起衣服,速度之快,在三秒內只剩下一件可以遮住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