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憂?”白冰小愣了一下,心中的疑『惑』又濃烈一分。
她很想讓人分憂,可是……
“我寧願去跟人狠狠的打個不死不休,也不願在各種儀式中打轉。”心中打個頓兒,相思微愣一下,轉眸望了望左側周身滲著冰雪氣息的女子:“白冰,今晚你一直陪在我身邊可好?”
原來是因為儀式的繁碎之事。
“聖主,白冰隨您歸族,自是會陪伴在您身邊,直至您接受過所有族人的新年朝賀。”恍然明白的白冰悠然一笑,面上寒冰悄然融化。
她怎麼覺得白冰很高興?
“白冰,你看起來心情很好。”瞅一眼,相思一彈身,飄至中間的紫被大床上。
大小七鳳凰到桌子旁坐下。
“是。”白冰誠實的點頭,揭開被子,扶著人坐下,自己側身跪坐。
“為什麼?”盯著人看幾眼,相思一側身,拍拍白冰的腿:“你坐著吧,讓我枕著躺躺,我得歇歇才有精神撐到晚膳。”
白冰一挪身,轉過九十度,背靠床側。
相思橫轉身子,側臥著枕在白冰的玉腿上,抓過紫『色』的被子遮住自己。
“族人都渴望有機會站至您身邊,親自服侍您,為您端茶遞水,執盤呈盞,”白冰伸手抱住族中最受期盼的一位靈主,笑面如花:“如今唯有白冰因是隨您一起回族之人,才有資格隨時侍您左右,以後也可隨聖主四方遊走,不必執管族中事務,卻受族人敬仰,後世的雕像可立於聖主身側。”
呃,這個有啥值得高興的?
那就是個苦差,不是麼?
“我想不出隨在我身邊有何可驕傲的理由,我又不能充當吃喝,更不能成為靈力助人增長修為,就是一個人而已。”仰頭瞅著一個精緻的下顎,相思有鬱悶了。
唔,聖主那是什麼話?
大小七鳳凰肌肉一繃,俱無語望天。
“聖主,”白冰低眸,甚是不贊同那話:“歷代以來,除守護鳳凰外,沒有任何族人的雕像有資格立在靈主尊像身後受族人瞻仰,即是靈主的伴侶亦不能,白冰是九代以來第一人,有幾大族長可是嫉妒的紅了眼,白冰能不高興麼?”
她該說什麼?
小題大做還是盲目崇拜?
“隨在我身邊,你連一口茶都沒喝到,今晚的晚膳肯定又是一樣,沒你自己品嚐的份,你還高興的起來,真是的。”心中倍覺無語的相思,翻個身,將臉貼到和著體溫的白『色』鎧甲上。
“聖主,立您身後,俯瞰族人虔誠的拜聖,那份心情,無可言喻。”白冰擁抱著移近的纖細身軀,聲細如風,清淡安然。
“白冰,我跟你商量個事,可以麼?”手臂撐起,相思支著頭,一半身子擱在一雙修長的玉腿上。
“請說。”小小的怔了怔,白冰倍感意外的提起了精神。
“聽說今晚要等到子夜後才可休息,”相思的聲音悶悶的:“那麼長的時間,說不定會有族人跟我親近,你陪著我,別讓漂亮的少年靠近我可好?尤其是別讓少年幫我『揉』望捶腿,這些事,你跟守護鳳凰們全部攬下,行不行?”
“這個,”白冰與十四守護對望一眼,為難的蹩起眉:“晚膳後族人獻舞,美豔少年給您敬茶,服侍您是在所難免之事,這事,白冰不好將人屏開。”
“不用你們趕人,”相思軟趴趴的又擱下身子:“你知道的,我一向很懶,稍坐久一些就沒勁,你只管坐在我身邊,讓我枕靠著,你只要不讓位其他少年就行,這樣應該沒問題吧?”
“這個沒問題。”沉『吟』一下,白冰妥協。
這樣就好,總算有藉口不讓人靠近了。
總算尋到一點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