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藥』劑宗師水無天?
心微微一顫,虞紅淚瞬間眯了眯眼。
竟然還有比玄武四驕更美的人?
虞忘愁看著那張臉,表情懵懵的。
呃,她已經很低調了的說。
咋還是這表情?
難道說,她真的美得天上少地下無的境地麼?
“花美人,你棄我先行,竟為絕『色』雙驕;有酒有茶,也不知會一聲,如此的見『色』忘義,難不成,本少真的很招人嫌?”烏溜溜的雙眼巡過一遍,自戀了一把的相思,瞅著那一身金光閃閃的美少年,眼神一片幽怨。
而只在那略略的一頓後,天晴抬足,走向青石,銀絲與黑髮被風一『蕩』,在空中糾緾著起舞。
銀獸踏空,人隨獸動,那一抹動意,將周圍的陽光踏碎,化為了跳動的月華,在空中點點飛揚。
有那麼一瞬間,虞紅淚直覺得那人不屬於天地間,隨時會凌風而去。
在千餘雙瞪瞪目光中,天晴踏上了青石板。
還是如此的令人驚豔。
究竟是誰先棄誰而行?
“無天,讓我好找。”為那巔倒了黑白人驚豔了一下後,起身,走到停下的獨角獸前,花流年伸出手去迎接。
“美人,你跑得太快。”相思笑著伸出右手,遞入那白皙的手掌中,輕飄飄的自天晴背上跳落。
“以為你會先到,誰知竟還落在了後面,想必在路上又見到美人,誤了時。”花流年牽著只有自己手掌五分之三大的柔荑,走向坐椅。
這丫的,得了便宜叫肚疼。
他若是自己走,她肯定會搶在前面到。
唉,聖者=速度,差得終是太遠了。
“見過了花美人你,其他的鶯鶯燕燕,能入本少眼者,少之又少。”自認不及人家的相思,唯有苦笑的份,一屁股坐到了椅子內,雙眼放亮的瞪著了對面的兩位:“從西海而來的美人,玄武四驕之一,貌勝天仙一般的人兒,花美人棄我先行也是情有可原。”
“無天,你又想到哪去了,”花流年嗔一眼,再次壺沏茶:“這位虞紅淚,是我朋友,說起來,已經有近五千年的時間沒有見過面了呢。”
伊人紅淚?
真要應那古人之言,泣淚出嫁,保全族人?
相思顰顰眉,恍然中,彷彿看到了西施泣淚出嫁吳王的故事。
大陸如此人物,從此再無絕『色』可言。
那幾人,真是福緣不淺,竟同時遇上了此人。
可惜,晚生了數千年,若是早生一些,想必也會有緣相識一場。
“無天閣下人如傳聞,果然是豔壓群芳。”虞紅淚淡淡的一笑,眼中劃過一抹漾『色』:“流年、雪家少主能結識你,真是福氣。”
福氣麼,又豈止是福氣而已?
那,也是緣分所至。
花流年微微一頓手,心中流過一絲欣喜,微笑在無聲中漾滿了一張俊面,又在傾刻間,將最後一杯茶斟好,放下壺。
福氣?
那倒未必,也有可能會成黴運的源頭。
“愧不敢當。”收回神,相思自嘲一把,又看著對面神情還是有些傻傻呆呆的人魚小王孫,突的一笑後,身子一晃,出了椅子,繞過花流年,自桌面直掠過去。
“無天?”人眼一閃間,虞紅淚、花流年同時輕呼了一句。
而在轉眼間,相思越過了桌子,又落到了另一邊。
“小傢伙,這麼可愛的小臉,繃著太可惜了。”一雙魔爪一探,捏住了那張粉嫩的小臉蛋,相思的笑,跟狼外婆有得一拼。
一瞬間,虞紅淚、花流年瞪了一眼,也只有旁觀的份。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