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令來到澤老大的書房外,看著認真寫著字的澤老大,正在猶豫要不要上前打擾時澤老大的聲音就從房內傳出:“進來吧!”
陳令聽到可進也就沒有猶豫,邁腿就走了進去。
“大師父,咱們下午幹什麼?”陳令走到旁邊的一個椅子上坐了下去。
這房間裡的牆上有著一排排的書架,書架很多的竹簡和紙質書籍,還有不少宣紙。
這些宣紙大部分都寫了一些字,字寫的確實都挺不錯,比陳令的字好多了。但如果和柳千尋比的話就差遠了。
澤老大沒有抬頭只是語氣平淡的說道:“我們下午就練練字吧!你不是那個什麼儒家的人嗎?這對你來說不算難吧!”
陳令聽到這話一愣,他還以為澤老大會和其它幾人一樣,搞一些體能訓練,沒想到居然是練字這麼輕鬆的活。
“我這麼久沒碰過筆了,可能有些生疏。”陳令撓了撓腦袋,他確實好久沒有碰過毛筆了,而且他之前在私塾的時候並沒有很認真的讀書。
澤老大寫完最後一個字,把筆放下之後開口說道:“我們幾人一致決定,你不能只會打打殺殺,所以我打算讓你練字。”
“練字?”陳令有些奇怪的問道:“我下午就只是練字嗎?”
澤老大點頭:“對,不過要把字寫好,我給你拿一本書,你按照上面的內容自己抄一遍就行。”說完他站起身走到書架旁給陳令拿出了一本書。
陳令猶豫兩秒還是伸手拿起了書,翻著看了起來。
他打算把書全看一遍,這樣等會兒能更好的臨摹一遍,期間澤老大並沒有打擾他。
等陳令看完一遍之後,澤老大就在一旁幫他磨墨。
陳令走到剛才澤老大的位置上坐下,然後從一旁拿出新的宣紙開始了臨摹。
他拿起毛筆沾了沾墨水就開始寫了起來。
澤老大給他拿的是一本有關詩句的書,裡面的內容晦澀難懂,陳令剛才其實也沒有記住多少,但他寫的還算流利,並沒有明顯的停頓。
很快他就寫了一頁紙,然後轉頭看向澤老大問道:“我是單純的抄書還是要臨摹他的字跡?”
澤老大看著陳令想了想回答道:“單純的抄書就行,不用管他的字跡。”
陳令聽到這話點點頭,這樣比較輕鬆,抄書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以前在私塾的時候,上一任教書先生經常讓他們抄書,那時陳令就試著把字練好,後來柳千尋接管之後就很少讓他們抄書了,更多的是讓他們理解書中的意思。
按照柳千尋當時的說法是:“抄書?不過是學其皮毛爾,明其意,方知其本也。”
所以陳令今天也能明白這書中的小部分意思,不過這書太過難懂,陳令也只是處於一知半解的狀態。
時間飛快的流逝,陳令一下午都在這間書房內度過,不知為何,這一個下午他心中並無雜念,只是在書房內寫著字而已。
當陳令寫完最後一個字時,他放下筆,伸了個懶腰,發現外面的天色已經變得昏黃,明顯已經是傍晚了。
澤老大伸手拿起陳令寫的那些字,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好了,你快去吃飯吧!飯已經好了。”
這本書是澤老大求著徐鈞從外面帶回來的,他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愛好,僅僅只是喜歡寫字就是,就這點事徐鈞還是很願意幫他的。
陳令站起身點了點頭,然後就向外走去,這可能是他來萬澤之後最輕鬆的一個下午了,至少沒有捱打……
接下來的日子已經過得很平靜
早上和澤老三練習武器,下午和其他幾位師父練習體能或者說是身手,晚上練習呼吸法,日子雖然累,但是很充實,但這種日子是快要到頭了。
今天是陳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