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哥英雄氣度不夠,不值得他們使出美人計的絕招!”
大夥鬨然大笑,俱言劉鎮東是大夥偶像,以後修為回來了還是同學,修真道路漫長,區區幾年、幾十年不足掛齒,劉鎮東東山再起,後來居上也未可知。
這邊聚會,那廂走來數名陌生的女修士,自言是校友,敬仰劉鎮東送他鮮花和信函,然後落落大方的施禮yù離開。
“大東,別不好意思,看人家李大人天天收情書都收出固定程式來,臉不紅心不跳的接過,轉身上洗手間當紙巾用!”孔賽大剌剌的開導劉鎮東這個初哥,毫不顧及掩面奪路而去的女孩,這貨按下葫蘆浮起瓢,連安慰人都不忘順便得罪人。
李民卻惱了:“球球你連哥都敢誣衊!你哪隻眼看到哥當紙巾用了,不招我廢你兩隻球球。”
“哥不是用眼睛看的,是用腦子想的。你每次拿著情書進洗手間反鎖,不帶紙巾又空手出來,難道還是哥編你不成,還是想說你上洗手間從來不用紙巾!”鐵證如山,孔賽據理力爭。
“誰說進洗手間一定要用紙巾,關門玩火球不行?靠,誰放球球出來亂咬人,趕緊牽回去!”李民一語道破天機,駁回孔賽。
孔賽反而大喜:“好好,終於承認燒了!每次見你哄騙眼紅的靚妹‘你的信我好好儲存著,當純潔友誼的見證,埋藏在心裡’。哥就謀劃讓你當眾招供,果然還是哥比較足智多謀!”
“大東、老高,哥對不起你們,要攪了你們的宴會。千萬別攔哥收拾這混球,無法無天了,敢跟哥耍yīn謀詭計!”李民大怒捋袖要打孔賽。
孔賽滑溜之極的鑽到桌地,李民yù彎身去捉,忽聞潑辣的女聲尖叫:“要死了球球,別碰姑nǎinǎi的腳。”孔賽在下面連聲道歉,李民倒顧忌頭面人物的身份,只好在外頭叫陣,一個說有種出來,一個說有種放馬進來。良久眾人方才嬉笑著拉李民坐下,孔賽才施施然鑽出來算鬧停,繼續開始另外節目!
陸高峰拆巨資購置了一隻靈獸百靈錦鳥,很是疼惜剛剛催生出的小鳥,把丹藥化在酒裡喂,估計打算培養只醉鳥出來。目前宿舍就陸高峰一隻靈鳥和楊嘉宮的鑽天瞳狸兩隻靈獸,走路入席隨身帶著靈獸,一派公子哥的氣度,倍有面子。
李民端著酒杯對陸高峰道:“老高,男人逗鳥不是壞習慣,但大庭廣眾還當這麼多女生的面,逗弄你那嫩鳥,成何體統!鳥太小,跟你的高個不般配,不嫌難看!來來罰了這杯酒,哥當啥也沒看見!”李民一語雙關,借題罰酒。
劉鎮東身子沒大好,所以李民帶頭開始灌陸高峰酒。陸高峰於是背上八竿子打不著的罪名,在各種似是而非的理由重壓下,不得不幹了一杯又一杯,而且被鄭重jǐng告別偷學人家的六脈神劍把酒逼出來,不一會舌頭就大了。但凡慣上酒席之人無不信奉“酒後見真情”,於是灌酒成了聚會的基調,看誰清醒灌誰,酒話才是正題。功夫不大又見一群醉貓,一群互吐真情的醉貓!
陸高峰搭著孔賽,一言一頓道:“球球,哥跟你是鬧也鬧過,一起酒也沒少灌過,哥當你兄弟,臨別不得不擔心你這張嘴!修真界步步兇險,不要以為衛天法擺平了就天下大吉了。紂王亂提豔詩惹惱女媧,商朝滿朝文武,多少大神通修士都保不住,結果落到摘星樓**的下場。天下烏鴉一般黑,今天領教了衛天法,明天還有衛地法,災劫是抗不到頭的,人不會每次都幸運。哥算是怕了,回去當安樂土皇帝。”
孔賽嗯、啊回應,不時蹦出相當有爭議的詞語,於是更添扯不清,最後在一定程度上接受老高的建議:“漢語太博大jīng深了,一出口就得罪人,哥洗心革面學門外語,以後改說鳥語就沒那麼多廢話!”
漸進尾聲,陸高峰站起來跟每人敬酒,並一堆離別話,總算勾起一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