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再加上幾個可靠的兄弟湊十二桌坐樓下大堂,其他的十來桌坐閣樓上。
半晌汪銘量還不到,厲都有點沉不住氣,巡邏隊的領頭老曾和朱友能安慰道,這是他的小把戲。
厲都請朱友能帶話給汪銘量:“恭候多時已經給足面子,不想談就免談,有什麼招數我厲都全數接著!”然後又起身樓上樓下慰問一遍,穩定軍心,談笑風生倒有點氣度。
頓飯工夫,汪銘量帶著五六個手下跟朱友能到場。
“厲老闆,久仰久仰!今天我汪銘量是來談生意,厲老闆怎麼擺這麼大的場面,莫不是設鴻門宴?”汪銘量嬉笑進門,話沒說完臉sè突然沉下來。
厲都抬眼打量,眼前年輕人二十五六,屬於相當帥氣一類,不過臉上一道斜斜的疤痕平添兇狠戾氣。
說實話厲都也是初經陣仗,趕鴨子上架,哪來什麼談判經驗。他心中本著一個準則,不刻意激怒對方,其他怎麼顯得硬氣就怎麼來!
“我兄弟百餘人坐等一個時辰,莫非汪老闆嫌不夠隆重?”厲都壓著心慌開了話頭,感覺氣勢沒上來,淡淡一笑以解壓力,“我厲都畢竟是俗人,面對大名鼎鼎的汪老闆不得不借用兄弟的百條膽氣!閒話不多說,汪老闆進門是客,請上座!”
“好!那我就斗膽坐上一坐,有什麼話你說吧!”汪銘量明顯欺厲都嫩,在言語氣勢上擠兌。
“我有什麼事!不是汪老闆託人找我厲都來話事麼?難道沒要緊事?”厲都當然不肯就範,你讓我說我就說,當我來彙報?
“cāo!什麼態度,我大哥讓你說你就說,別惹老子發飆!”汪銘量手下一楞頭大漢惡狠狠的放話道。
這廂孔賽、陳信等宿舍兄弟拍案而起,怒目瞪視!這邊一有動靜,厲都這邊人不管情願不情願,紛紛離桌站起。李民和朱友能幾人慌忙安慰大家坐下慢慢談。
當初商量好,如果雙方對峙起來,由李民、朱友能幾人安撫眾人,厲都做為靈魂人物自然是不能輕易下臺弱了聲勢。
厲都見汪銘量低頭喝茶由手下鬧騰,心下大怒,直接跳過那大漢對著汪銘量拱手道:“既然汪老闆沒什麼事,那我就告罪,恕不奉陪!我也在這來放個話,我厲都從來不當自己是君子,不忌諱狠辣毒橫。若事情找上門來,碰軟吃軟,碰硬吃硬!”
“我出價買你小補丹田地和店面!你的底我早摸清了,你那山裡田地沒人保著危險哪,隨時會出點什麼岔子!”汪銘量似乎對手裡的茶盞很感興趣,嘴裡說眼睛卻不離茶盞!
“汪老闆要找我厲都幫忙,我自當鼎力相助;若招呼一聲需要一些小補丹,我自當免費送上門。田地、店面這等事關祖宗基業,沒有任何商談餘地!我厲都好比餓狼,吃到肚子裡的,誰也別打主義!謝謝汪老闆提醒!”
“碰上天災**,出個漏子、岔子,我自會找上‘不相干’人等尋事挑釁!因為我有個缺點,發生什麼不愉快我這人可能不太講理,講迷信,老天讓我賴上誰,就是天王老子也要撲上去咬!”
厲都後方糧道被威脅,拋開最後一絲和事的幻想,強硬反威脅。
“cāo,小子威脅我!”汪銘量手下那大漢暴跳喝道。
厲都臉上淡笑,一手按桌緩緩站起身來,根本無視蹦跳的漢字。該放的話都放了,根本沒任何商談餘地。這廂受到暗示的百餘眾全一聲不吭站起來。
“好,年輕人果然夠膽敢闖!希望不要出什麼岔子才好!事情談了,提醒也提過了,那我就此告辭!”汪銘量領著手下揚長而去。
等那幫人走遠,關起門來發紅包,大宴開場,厲都每桌敬酒犒勞。前後花了五百兩金,丹店開業兩個月的收入都填了進去,榨乾厲都的口袋,還不夠又跟朱友能借。值與不值也無從算起,總算把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