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我心頭之恨!”
說完敕墨似乎急於前行一般,而雪將軍則是一把攔住了敕墨,眼神間曖昧的問道:
“王爺看起來略微疲憊,想必思念公主殿下,一夜沒有好好休息吧?”
敕墨聽了臉上一紅,尷尬笑道:
“雪將軍見笑了,多日未見紫若,沒有料到她更出落的溫柔迷人,得此佳人,在下死而無憾了!”
說完,敕墨一臉幸福的笑著,回頭看了那一眼屏風,似乎戀戀不捨的模樣。
“王爺放心,只要王爺江山永固,公主殿下自然是王爺的囊中之物,王爺想什麼時候要公主殿下陪,就什麼時候!”
敕墨一臉沉迷嚮往極為認真的道:
“說得好,雪將軍還遲疑什麼呢,我們何不速速趕過去?”
敕墨一臉急色,轉頭又看了看屏風,似乎恨不能隨時將雪紫若帶在身邊的樣子,然後臨行時,吩咐兩邊的侍衛道:
“若是公主找我,定不要為難與她,及時帶她見我便是!”
如此敕墨才算是放心的離開,而一邊的雪將軍眼眸漸漸的黝暗,心頭則是篤定了新的計劃。
雪紫若睜大了眼睛,快速的溜下了床,如同貓咪一般,軟軟的身子,還帶著惺忪的倦意,但是聽到了關於皇上的事情,便不由的緊張起來,而且昨晚敕墨要殺敕玄的一幕,她倒是記得清楚,剛剛雪將軍和敕墨的話,她雖然不全懂,可是隱隱感覺到了害怕和緊張。
此時,離鎮子不遠處的牌坊林裡,已經圍滿了鎮上的百姓,敕墨感到的時候,俊臉上一直是沉默冷酷的,似乎這是一個艱鉅的等待了一輩子的任務一樣,威風凜凜,雙目含著殺氣,出現在了牌坊林的現場。
牌坊林的一角,兩個看起來經常使用的刑臺,已經磨的蹭蹭亮,此時刑臺上還沒有人,但是底下的百姓,已經是紛紛議論開了。
“知道嗎,今天要殺的人,可不是般人,你知道他是誰嗎?”
不知道誰在傳播訊息,立刻鬧得人心惶惶,但更加好奇起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再加上這裡的最近多快來的旅客和馬販子,倒是一個熱鬧的刑場。
“誰啊?怎麼這麼神秘,都要砍頭了,還不說幹什麼的,犯了什麼事?”
一干人眾猜測不已,及時好奇,但聽得有人說道:
“不能說,不能說,只怕這天下要變了,聽說要打仗了!”
又聽得有人叫道:
“快看,快看人來了!”
果然背上扛著高高的木板,渾身綁著繩索,一身血跡的人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
“這不是鎮子東頭的吳老漢老夫婦嗎?”
馬上有人認出來了,不覺吃驚都在互相詢問他們到底犯了什麼事兒。
“嗨,還不知道嘛,聽說他窩藏了兩個厲害的人物,也是今天主要的人物,你們知道是誰嗎?”
是誰?神秘的,所有的人似乎都更期待,但是沒有人告訴他們那更重要的人是誰。
“今天要斬的這一對夫婦,是窩藏馬賊的兩個老東西,為了我們鎮子裡的安寧,這種人要儘早除去!”
常員外顯然是這裡的領頭羊,只聽得他如此一說,所有的人都驚疑一片,這老夫婦,老實巴交的,怎麼會窩藏馬賊呢。
“冤枉啊,冤枉啊,常大人,我們沒有窩藏馬賊,那人不是馬賊,那人是――那人是當今皇上,他躲藏在我們鎮子裡,奪馬殺人,我們也不知道啊!”
如此一說四下譁然,所有的人都好像聽到了天方夜譚一般,認為這小老兒胡扯呢,而常員外也一臉譏笑的道:
“真是胡扯,皇上應該在宮裡好好的享受著萬民敬仰,怎麼會跑到我們這裡來!”
吳老頭和老婆灰頭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