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辦一年比一年盛大的聚會,把上流社會中的痴男怨女們聚集在一起,描繪出奢侈糜爛的鑲鑽畫卷,自己卻很少介入其中。她在時尚界不止一位姐妹曾經說過“李真的生日就是我的相親日”,她們在她生日到來前兩個星期就開始節食減肥,花昂貴的價格去買一件輕薄的晚禮服——在她們看來,這是理性的投資,因為不出一個月以後,在聚會上認識的公子哥兒或企業家就會在她們身上砸下十倍到百倍的資金。當然,最賺的人不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而是這場盛宴的舉辦者——又賣了人情,又賺了贊助商、廣告商和電視臺的鈔票,李真每年生日過後都會在夢中數錢數到大笑至醒。她擅自篡改了阿梅利亞·埃爾哈特的名言:“為自己創造工作機會卻不與男人曖昧的女人才是最後的贏家。(1)”
這一年,她以與著時尚雜誌的合作為契機,舉辦了一場商業宴會性質的生日Party。這場宴會地點在舉辦在地標性海派文化的聚集區中,融合了浮華族的物質與商務族的高階,在圈內引領風騷。當夜色降臨在室外的人工草坪裡,路燈就像長篝火中最後跳躍的火星,照亮了黑暗中美麗佳人們身上的白金鑽石。
這種活動是很多當紅新人女星的末日,因為稍微一個不注意,自己與某個有地位人士隨意的交流就會被狗仔亂寫。所以,很多女星無論做什麼都緊繃得像迎賓小姐一樣。但對走到哪裡都能hold住氣場的申雅莉而言,她可以在這裡隨性得像在自己家。作為活動舉辦者,李真一直在來來往往的賓客中周旋。申雅莉攜經紀人助理到場,熟練地擺好各種Pose讓記者們拍好照,也跟著進入了聚會場地。申雅莉的女人緣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剛進去接過幾個男士遞來的酒,就被一群喜愛她的女模特包圍起來。
“雅莉姐,你今天好漂亮呀。你怎麼不早點來,等得我們好心慌。”
“你不知道人家是大牌嗎,真是的,大美女都是最後到場的的!”
“雅莉姐,你這晚裝是HaiderAckermann的吧?這一款在歐洲都還沒上市,我想盡一切方法沒法搞到這套衣服,真是羨慕死我了……”
一群女孩個子很高,穿得很成熟,站在鎂光燈下就像是毫無生氣的完美雕像,但一開口說話,就完全暴露了年齡。沒過多久,其中一個大眼睛的女孩就按捺不住不滿,小聲說:“雅莉姐,你對G。A。girls那幾個女的怎麼看?”
G。A。girls是赫威集團重點推出的偶像女歌手團體,九個成員的平均年齡不到二十歲,但每個人都身價過億。
“挺漂亮的呀。”申雅莉笑盈盈地回答。
“啊,我也覺得挺漂亮的。”女孩面露尷尬,扁了扁嘴,“我就是不喜歡她們的領隊。還號稱明美人呢,哪裡美了,就知道到處勾搭男人。”
申雅莉笑了起來,但對此沒有回答。但既然有一個人開口,另外一個尖下巴女模也不再掩飾了:“剛才我們坐車過來的時候,我在路上一輛敞篷跑車,那車嗖的一下就躥過去了。從車上下來個一身海軍藍的男生,媽呀,我當時就想,他要是也去參加李真的生日趴就好了。結果剛一進來,我真的看到他了。”
大眼睛女模推了她一把:“那是你傻,連太子黨裡Jake都認不出來。你就認得那幾個窮光蛋的男模。真厲害的名模誰會和男模搞在一起啊。”
“是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進來以後我真是特想認識他,我對他一見鍾情了啊。可是進來以後,他就一直在和明苒苒說話,我瞬間失戀了。而且更悲劇的是,明苒苒和他套近乎,是為了勻搭李太子。”
“瞎扯,人家明美人可聰明瞭。她兩個都沒打算放下,想讓他們為爭她打起來,所以現在八面玲瓏著,兩手都在抓。你看,她現在不就在做這檔事麼。真搞不懂,她們赫威集團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