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陳曉給侯風送他的錢包,他把她拖進去狂吻然後扔到了床上。兩人彼此脫衣服,脫到淺辰上半身□,申雅莉的襯衫垮到肩膀就中止。
但他們誰也沒想到,聽上去很簡單按理說一次過關的戲份,居然NG了十來次。其中有兩次是衣服脫到一半脫不下來,有一次是申雅莉的假髮掉下來,有一次是淺辰跪到申雅莉的小腿骨上害她慘叫,有三次次是申雅莉對著淺辰太嚴肅的表情笑場了,有一次是淺辰臺詞背錯……
後來終於順利拍到最後,申雅莉扣上襯衣領口,揉著自己發疼的嘴皮,哭笑不得:“再和小淺親下去我的嘴都要腫了。”
淺辰非常內疚地撓撓頭:“真對不起啊……”
“沒事,我懂的,這種戲你只有跟女生拍才會NG這麼多次。”她一本正經地拍拍他的肩。
淺辰說著“可能吧”,然後很快意識到話裡的意思,急道:“喂喂,一姐你什麼意思……”
兩人都揉著肩往各自的房間走。淺辰問道:“對了,Dante人呢?”
“不知道啊,下午就一直沒看到她。”申雅莉假裝若無其事地說道。
容芬的聲音在後面響起:“哦,他今天有事先去巴塞羅那了,說有佐伯南戲份的時候再打電話給他。”
“居然都沒跟我們說一聲,真不夠義氣啊。”
看著淺辰憤憤不平的樣子,申雅莉陷入了沉默。
其實剛才和淺辰演吻戲的時候,幾乎每隔一會兒就會想起白天在車上的吻。電影拍多了,當著劇組那麼多人的面,也可以輕鬆和其他演員熱吻,甚至連心跳都不會快一拍。可是,下午即便是看著Dante含著香菸的唇,自己都會又緊張又尷尬,就像和初戀第一次和最後一次接吻一樣,完全不知道把手往哪裡放。
畢竟對她而言,初戀的第一次與最後一次親吻,
都是甜蜜而苦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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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小姐,我說過,當初你把我甩這麼狠,放了這麼多難聽的話,現在再找我幫忙,我就是開福利院的也不可能這麼好心地幫你。什麼,我先說你男朋友不是?他本來就是個廢物,家裡沒錢還泡什麼妞,這不是耽擱你青春麼?你別再那樣看我,再那樣看我,我們今天的對話到此為止。”
“要知道,我所有的哥們兒都知道我在追你,結果因為你當眾給我難堪,害我不僅輸掉了兩輛凱迪拉克,還丟了好大的人。現在你是安的什麼心,還來找我借錢?”
“我說了,不借錢。你想要錢又不想被我包,行啊,我也給你一條生路——和你男朋友分手,名義上和我在一起,是否要和我真正在一起,等你父親治癒以後再決定。但在這之前你必須乖乖聽我話,為我做一切和身體接觸無關的事,我送你什麼你都必須穿戴在身上。”
“如果你實在不喜歡,咱們也可以商量。但是,必須甩掉你男朋友。唯獨這一點不能妥協。”
…………
……
當年她站在昂貴西餐廳的馬路對面,腦中一直迴響著白風傑說的每一句話,看著茫茫雨霧中來來往往的車輛和行人,看著已經指向三點半的手錶,看著那家西餐廳。
希城的背影在人群中是如此醒目,侍應過來向他遞送選單,他第二次擺了擺手。
他們已經半個月沒見面了。這一日約好三點在這家餐廳碰頭,她提前半個小時到,卻發現他早已坐在那裡。然後,她就一直在外面撐傘站了一個小時。
她拿出手機打電話給父親,但接電話的人是母親。
“媽?什麼,爸睡著了啊……哦哦,不用叫醒他,我只是來跟你說個好訊息。咱們運氣太好了,希城原來有個看著他長大的叔叔,那叔叔在美國和阿拉伯做石油生意,有錢瘋了,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