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睡?”冷青加大了一點兒音量。
但薛青還是一頭霧水。
“他們聽力好像都有損傷,你聲音再大一點。”陳北冥扭頭對冷青道。
聽力有損傷?
冷青張大了嘴巴。
片刻,他加大了音量:“薛青同志,我問你,你為什麼也沒睡?”
這一次薛青聽見了,他笑了笑回答:“今晚我值班。”
“你不是今天過生日嗎?還值什麼班啊?”薛青問。
“過生日跟值班又沒什麼聯絡。”薛青笑了笑回答:“再說了,用值班的方式來慶祝生日不是很特別嗎?”
冷青一陣無語。
片刻,薛青問:“你們怎麼沒睡?是不是被吵著了?”
“你怎麼知道?”冷青有些奇怪。
“凡是到我們這兒的人都會被炒得睡不著的。”薛青笑呵呵的回答。片刻,他把手一揮:“走,我帶你們看看把你們吵得睡不著覺的東西去。”
冷青一聽,眼睛一下就亮了,迫不及待。
不過就在這時,咯吱的一聲,門開啟的聲音傳了過來,扭頭一看,卻是住在女兵宿舍的邱玉潔走了出來。
甘巴拉其實並沒有女兵宿舍,只是這一次邱玉潔等人上來,他們才緊急騰了一間房子出來,在門上貼了女兵宿舍幾個大字。
“等等我,我也想去看看。”邱玉潔一邊關門一邊說。
看見邱玉潔來,冷青頓時有些不自然起來,猶豫了一下,他忽然一下捂住肚子:“哎喲,我肚子好痛,班長,主任,我不跟你們去了,我去一趟衛生間。”
說完就朝那邊跑了過去。
薛青連忙喊:“錯了,衛生間在那邊!”
冷青差點想罵娘,口中嘀咕了一句,這才不得不捂著肚子朝另外一個方向跑去。
邱玉潔看了冷青的背影一眼,唇角一拉,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
隨後,她跟上陳北冥和薛青,一起朝著雷達站走去。
越靠近雷達,那種嗡嗡嗡的聲音就越響,到了雷達站,說話的時候都得故意加大音量。
這個時代的雷達還不算特別先進,而甘巴拉的雷達又是夏國比較落後的那種。
但就是用這種落後的雷達,甘巴拉的戰士們硬是創造出了全世界的奇蹟:自雷達站建立至今,從未出過任何安全事故,無論是民航引導還是軍事偵察,從未出過失誤和事故。
但是在甘巴拉服役的戰士,無論聽力還是視力,幾乎都出了問題。
“陳北冥同志,邱主任,你們要不要體驗一下?”薛青笑著問。
“好啊。”邱玉潔來了興致,於是她便在一臺機子前坐了下來,薛青則在旁邊指導辨識各種引數和圖案,她一直坐了十三分鐘,等她站起時,身體一晃,差點摔倒,卻是看那些螢幕看得頭暈眼花。
“邱主任,小心。”薛青連忙伸手來扶。
從雷達站出來,陳北冥又和邱玉潔、以及薛青在甘巴拉到處轉了轉,一直到了凌晨兩點,兩個人才又回到宿舍休息。
第二日,迷迷糊糊之際,陳北冥聽到了軍號吹響的聲音。
“起床了!”號聲一響,陳北冥立即條件反射般的坐了起來,旁邊,冷青也一下跳起,噼裡啪啦的穿衣服。
起床,洗漱,早操,文工團的戰士們和甘巴拉的戰士一起體驗了一回甘巴拉的軍營生活。
早操結束,太陽從天邊升了起來,於是,甘巴拉的全體戰士一起集合在操場上進行升旗。
文工團的人自然也全體參加。
升旗儀式大家經歷的實在太多了,而甘巴拉的升旗儀式也沒什麼特別,直到升旗結束。
在其他地方,升旗結束,隊伍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