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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痛,她吃飯了嗎,還是歪倒在另個男人的懷裡?想到這裡我情緒突然焦躁起來。

婉儀不鹹不淡的說著學校裡的一些瑣事,我有句沒句的答應。偶爾提到早上見到的沫沫,無論說她好或是壞,我都精神一震,立即積極表態。

當然婉儀說起沫沫,無外乎一個女孩家,不自愛,糟蹋自己破壞別人等等。我也只當是女人間的嫉妒之心,全沒放心上。兩眼一閉,就是沫沫那動人的笑。

由於婉儀明天要考試大學英語六級,我早早的把她送回學校,然後憑著記憶一路找到了沫沫的花店,“閒待花開”。

主人未邀,我自己就冒昧前來,既不買花,和店主也沒特別的交情,走近花店才感到自己的行為挺唐突的。卻控制不住自己一步步向花店走近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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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問到,我就說飯後百般無聊散步散到城南來了……

想到了能說服沫沫的此趟由來,心下得到釋然,腳步變得理所當然而穩健了。

玻璃門卻緊緊關閉著,正在營業的牌子也沒掛上,顯然主人不在。

我失望極了,看看錶已經晚上8點了,或者她又去了“藍調18”?

打的直奔酒吧,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急切的搜尋了一番,沒看到想見的倩影,卻把來上班的大T撞到了。

大T說:“小夥挺準時的嘛!比我這工作人員還積極!怎麼樣,描述下昨天的豔遇?”

他一臉壞笑的望著我,我不耐煩的推開他,嘴上說哪有什麼豔遇,眼睛卻還在四下搜尋。

“你以為我信你?昨天逮著你那女人厲害著呢!我們酒吧的常客!喝酒划拳一般男人不是她對手,我知道她長得也不賴,這樣的女人纏上你,你還有純潔身子嗎?”大T眯著眼搖頭晃腦的說。

我想我身子依舊純著,心卻不純潔了。又想到什麼,問大T:“她經常找少爺出臺嗎?”

“這到沒聽說……”大T皺著眉努力回想,“但她穿著大膽呀!人漂亮出手也闊綽!不用勾引,男人就跟蒼蠅似的圍著她了,還別說她自各兒就是閒不住的主兒!”這時大T才聽出點端臆,“怎麼?還真在找她?可別啊哥們,她不是咱們這種正常老百姓能招架的妞呀!”

“為什麼?”我吃驚。

“……”大T想了半天,冒出兩個字,“直覺。”

“切!”

“好了好了,我看你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告訴你吧,她今天不會來,她只有週末才來我們酒吧,每回都喝得酩酊大醉,由不同的男人拖著出去……入虎口的羔羊啊……哦不,她不算羊,算只披著羊皮的小母老虎吧。”

我懶得聽大T在這瞎扯,得知沫沫不會來,對酒吧的興致也索然起來,轉身就欲走。

大T一改吊兒郎當的調調,在身後低沉著嗓子正色說:“別讓婉儀傷心!”

我回頭看他時,他正意味深長的看著我。

出了酒吧空氣立即涼起來,我本以為這下該漫無目的了,等目光清醒過來時一看周圍環境,原來雙腳不知不覺的又把我帶到“閒待花開”。

而神秘動人的花店女老闆依舊不在,店裡沒開燈,玻璃門內的一切顯得幽靜深邃。

我對著玻璃整理了一下頭髮,我希望無論沫沫何時出現在我面前,我都能神采飛揚,自信輕鬆的盯著她的眼睛,衝她打招呼:“HI,你也在這裡?”

我琢磨著我對沫沫的身份瞭解——花店老闆,酒吧墮落少女,壞女人……但她一切一切的惡劣形象,都不留痕跡的被她在深夜路邊對我流過的一滴眼淚所洗淨。

我知道我目前的狀況很不理智,我卻不知道程度有多嚴重,這就是所謂的淪陷。

而淪得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