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子讓洛家的小少爺給收了去嗎,我們爺再有憐玉之心也不可能要一個人家用過的破貨,老夫人也是想到了這一層,此番書信才只提了要孩子,不要母親。奶奶不必再為此事憂慮,您身子不好,大夫不也說了平常要少費心勞神,少一點憂思。”
“梅兒!”
正寬慰著,季春棠飲馬歸來,櫻兒及時住了嘴,梅若望著高高大大騎著白馬英姿勃勃的夫君,一顆心又柔情似水。
“都收整好了,我們上路吧。”
“啊,這就是劍宗開放的香堂嗎?”
白荷仰著頭,視線完全被堂上的佛像和周邊牆上鐫刻的經文吸引。
沐雪瞧她是有信仰的,事先鋪好了敬拜的蒲團,又從劍奴那取過三根香,點燃了交到白荷手上。
“我們今天拜的是觀音,觀音不光能送子還能保平安,荷姐有什麼願望就在這裡說吧。”
“可是我沒帶香火錢。”
“我有啊。”
沐雪笑著把白荷扶到蒲團上,“你拜,我去交香火,完了我們一塊求籤。”
“好。”
白荷拿了香跪在蒲團,深深地朝堂上的白璧觀音像拜了拜,然後雙手合十,默默許願:大慈大悲的觀音娘娘在上,請你保佑我肚裡的圓兒一生喜樂安康,我這為孃的不負責不能陪她長大,只好求你多多庇佑著,信女阮白荷在這給您叩首,求觀音娘娘顯靈!
一叩。
二叩。
三叩。
“白荷。”
“哎。”
三叩完,沐雪剛好回來,他手裡拿著兩根籤,臉上卻是一副尷尬抱歉的姿態。
“對不起啊白荷,剛剛孟師兄找我有事,說是發給香客的心經不夠了,要我跟他去藏經閣取,這是我的分內之事,我先去了,你拿著簽到旁邊的靜室歇歇,我讓他們準備了雲霧茶羅漢果,你餓了就掂巴一口,我很快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