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卻都一樣,他也想跟新來的河哥兒分桃,那河哥兒,小小柔柔的一隻,好像家雀兒,對待家雀兒,他只會寵,不會責,交代他們登記的鄭香主也沒讓他們責啊。
這人走了,也不能怪他們吧!
“好,不怪你們,怪我行了吧!”
洛三川氣的,又踢了腳大武。
這兩個孬貨,三腳踹不出個悶屁。
洛三川在屋裡急的團團轉,眼看外面的太陽都落山了,白荷還是沒個人影。
他心裡咚咚咚的靜不下來,大小武是沒能耐,他哥也是個混蛋!說什麼開了先例不好,不方便讓白荷住在他的房間,結果就把白荷放這,這也算個人住的地兒?
破屋破灶破草蓆一張,前門還有兩個肥頭大耳的兄弟血氣方剛,敢情不是他自己的媳婦他不心疼,等把白荷找回來,我非得讓她和我回丹堂!
洛三川默默在心底發著狠,與此同時外面傳來了腳步聲,他以為是白荷,一個箭步衝了出去,卻見一身白衣的溫玉子提了個湯罐站在門口,一臉和煦的微笑,在問:“有人嗎?”
“沒有!”
洛三川揮揮手像轟蒼蠅,眼神不善地罵道:“誰讓你來的?”
“咦,你剛不是說沒有人嗎?”
溫玉子微微一笑,調侃完洛三川,也不回他就往裡走,“河兄弟,河兄弟?”
竟又是一個來找白荷的!他找她幹嘛?才一天,兩人就這麼熟了?
“他到底要怎樣?青天白日拎著個破瓶來晃盪,你想幹嘛?”
洛三川跟著他折返。
溫惜垂眸,發現這鄭香主的寶貝弟弟實在是不成氣候,和鄭香主簡直不像一個媽生的,不過,他也不屑於和小孩爭,既然白河不在,他就改天再來。
今天中午,世明給他帶了白河做的冬瓜湯和半塊荷花酥,他十分喜歡,想著借花獻佛,世明白天求了飯給他,他晚上也求一份給世明,卻不想撲了個空。
聽大小武說白河是上山了,他沒有洛三川那麼急,河哥兒一看便知有主意,也許他上山是為了編籠子製造陷阱捕雪兔子。這個時節的雪兔子個大肥美,若白河能捕來,不說別人,他家世明一定會很開心,須知世明最喜歡吃兔子。
一想到憨厚的傻男人吃的滿嘴流油還不忘給他留下最好吃的兔腿,溫惜的嘴就壓不住了。
煉丹,練劍,揚名立萬,有那麼重要?在他看來,這世上所有的事,都不及討他的韓世明歡心,就是不知世明何時能知曉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