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現在也是,大伯哥玩她花樣百出,她是出了暢春園,進了鄭春園,在哪都免不了當婊子。
想到鄭畢然玩弄她的手段,那鎮定自若的神態和無法無天的大手,白荷又開始臉紅。
溫惜瞧著他不知為何羞澀了,自己也不自在了,咳了兩聲,說:“你還要種多久?”
這顯然是邀約她的意思。
白荷一聽,樂了,“很快了,把種子放進去就完,溫師哥有事?”
“我要去山上兜兜風,你方便可以一起。”
“方便方便,正好天氣暖了,溫師哥要不要弄個小釣竿釣魚?我很會做魚,到時做給溫師兄吃,對啦,還有這種子,溫師哥和我一起種吧!”
白荷一邊說,一邊不容拒絕地把一捧醬紅色的白菜籽倒給溫惜,她指著一個挖好的坑,“就這,溫師哥撥一點進去,再把土拍嚴實,就好了。”
“嗯,那黑色籽呢?”
“黑色是韭菜,也是一樣的,瞧。”
白荷快速刨了個同樣大的坑,嫻熟地將韭菜籽埋在土裡,揚起一明媚的笑。
“春天的第一茬韭菜,割了給溫師兄吃!”
“啊,謝謝。”
溫惜臉紅了,卡了半晌,囁囁道:“其實我沒那麼喜歡吃。”
“那你喜歡什麼?”
“我……”
溫惜一時無言,白荷也不追問,放完最後一把種,拍拍手拉起了溫惜。
“這是我和師哥一起種的,春播一粒粟,秋收萬顆子,師哥吃到自己種的果實,應該也會開心,走,我們釣魚去!”
“啊,我不會弄魚竿。”溫惜羞紅著臉說。
該死!面對白河他怎麼總是臉紅,又這麼沒用。溫惜止不住地咒罵。
白荷卻不慌,一抬手指樹,“師哥,借劍一用,去砍兩根粗一點的枝下來。”
溫惜依言做了,白荷抱著兩枝,從懷裡掏出小刀,細細地削掉上面的雜杈,又掏出一團魚線,系在第一枝的頭部,一個簡易的魚竿就做好了。另一個她則故意把頭削開,於兩個杈中間綁了魚線,只是看起來不像魚竿,更像魚叉兼魚網。
白荷得意地說:“在鄉下,窮人家沒有漁具就是這麼做的,我這個小魚叉,換了有蛛網的地方去纏一點蛛網,有了黏性,還能捕蛾捕蜻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