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鄉卻為他上下綢繆期盼他有朝一日能成才的親姐。
他已經對不起了這麼多人,就是為了對得起白荷,路既然都走了,就要走到頭!
“我們徹底離開雲州,離開滄州,以後都不回來了!”沐雪咬牙下定決心。
白荷感動不已,當即抱緊了沐雪,“沐兄弟,不,好郎君,讓我親親。”
她顫抖著遞上唇,沐雪也顫抖著接住,兩人順勢倒在身後的草地。
桃枝四月,地上的草才半寸高,夕陽落下,染的天邊一片火紅紅的豔色,山上風冷,呼呼吹來的涼風搖的樹杈簌簌晃動,可緊抱著的兩人卻熱情似火,白荷的腿在草地上亂蹭,脖子直直向後仰著,彷彿一隻優美的天鵝。
沐雪細密地啄過她的脖頸,果子灑了一地,骨碌碌地硌在腳邊,二人親的來回翻滾,親的投入,親的忘我,連帽子掉了,頭髮散亂都不顧了。
白荷的小夾襖也解開了,一抹白的晃眼的肉色恍惚間好像天亮了,層層裹胸帶荷葉般滾在地上,男人熾熱的呼吸打在後背,溼溼的,還有他紅彤彤的臉。
“荷姐!荷姐!”
沐雪是第一次,第一次就能擁有如此銷魂的體驗,他快要暈了,而事實也確實如此,律動著律動著,一朵嫣紅便在純白的荷花瓣上綻開,沐雪後知後覺,白荷亦回身,發現他竟是流鼻血了,不免笑道:“好啦,看你毛燥的,還是下次。”
這一次都是過了極限,也怪她一時忘情,居然在山上……老天,這要是讓人看見,她和沐雪都不要做人了!不過好在孩子過了三個月已經穩固了,若是弄掉了孩子,她這娘當的未免也太離譜了。
“荷,荷姐!”
沐雪的鼻血流了再流,俊秀的小公子從沒出過這等洋相,還是在心愛的女人面前,兩人的初次,明明商量好了要在洞房花燭夜再做,卻不想最終還是破了戒,他真是……無恥!他怎能?!!
“荷姐,我錯了,你打我吧。”
提上褲子,沐雪跪在了地上,少年眼中含淚,鼻子裡還不斷往下流血,一身的雪白劍袍也被染髒了,而他更是一臉的羞憤欲死,“我佔荷姐的便宜,我趁人之危,我枉為君子,荷姐罰我吧,罰我在此跪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