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曾豔秋很蠻橫。一隻手被抓住而另一隻手居然一把就狠抽向了蕭強,嘴裡還相當囂張的喊道,“難道你敢還手不成?你要明白,這裡是曾家,你只是曾家養的一條‘狗’,一條狗!”
叭……
這聲耳光抽得非常的清脆,而且,乾淨利落沒有一絲猶豫。曾豔秋蒙了,她的嘴唇在吶吶著發不出聲音來了。左邊臉頰上一個清晰的五指印在上面,並且,充血膨脹,好像天然的人體彩繪一般。
曾豔秋摸著那地兒,她根本就不敢相信蕭強居然真的敢抽她。而且,這一巴掌是真抽,絕不是象徵性的。並且,抽得很狠。貌似連牙齒都有股子要鬆動的感覺傳來。
“你怎麼打人?”曾如水兩姐妹衝了上來質問蕭強。
“不該打嗎?”蕭強冷冷看著三姐妹。
“憑什麼?”曾如水俏臉上爬滿了寒霜。
“你個野蠻人!”曾善美那純真的臉上也露出了憤然,畢竟是親妹子給打了。
“我馬上給爸打電話‘炒’了你,你個混蛋,你等著。”曾豔秋氣得嘴唇在抖瑟著,雙手顫慄著拿起手機在找按鍵。
不過,她可是不敢再跟蕭強動拳頭了。雖說曾豔秋平時在學校是金牌女學霸。但她蠻橫並不等於愚蠢,找虐的事她是不會傻哩叭嘰去幹的。
“打吧,趕緊打吧。”想不到蕭強居然邪邪的哼了一聲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上,而且,這廝旁若無人的抽出一隻煙來叼上。咔嚓一聲點上,翹著個二郎腿一晃一晃的真是悠哉得很。
聽他這麼一說,獸豔秋居然停下了手,盯著他,兇巴巴的哼:“你以為我不敢,‘炒’你就跟喝稀飯一樣容易。”
曾豔秋本想說‘炒狗’的,不過,一想到這傢伙那兇悍相腿肚子有些抽搐。
還真應證了那句話,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沒錯。”曾如水補了一句。
“是沒錯啊,打吧,你家老頭子請我來保護你姐。
而你說我是一條狗。那你老頭子豈不成老狗了。
所以,我說過,你打吧,趕緊打。並且,到時,再發生‘醫鬧’事件時叫你姐那柔弱的拳頭頂上去。”蕭強優哉遊哉著。還瀟灑的噴了個連續菸圈。
不得不說,這傢伙噴菸圈的本領著實一流。比學校裡那些自認為的菸圈帝們厲害得多。
“哼哼,天下又不只你一個保鏢。比你厲害得多得海里去了。只要有錢,什麼樣的保鏢請不到手。就是中園海退伍保鏢我們也請得起。”曾善美一邊給妹妹那腫大的臉抹藥一邊憤然哼道。
“你囉嗦什麼,都幾個月沒來了還敢囉哩叭嗦的?”蕭強看著曾善美淡淡噴出一個菸圈,哼。因為,從氣色以及模糊的透視中可以看到,曾善美應該好幾個月沒來月事了。
而且,曾善美得的是一種怪病。一般的醫藥手段是解決不了她的問題的。而蕭強可是從陳老頭子處學到了一手的草藥之術。
“你什麼意思?”曾善美驚得一下子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可是她正給妹妹曾豔秋抹藥。這一嘎蹦那手就在妹妹臉上劃啦了一下,痛得曾豔秋尖叫了起來,道,“姐,你幹嘛?”
“什麼意思,你不心裡明白嗎?”蕭強邪邪的一笑,曾善美那臉騰地就紅了,看了姐姐曾如水一眼。
“沒什麼,二妹,你忘了你姐是幹什麼的嗎?”曾如水一臉不屑看了蕭強一眼,安慰。
“大言不饞。”蕭強冷笑了一聲。
“你簡直是個無賴!我堂堂的醫科大婦科畢業的學士學位獲得者還不如你不成?僅僅三年我就拿到了主治醫師資格。而且,快拿到醫學研究生畢業證書了。”曾如水一臉高傲,她像一隻高傲而冷凌的天鵝在俯視著沙發上的癩蛤蟆蕭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