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生活,包括所有的開心與不開心,存在於這個世界的,仿似只有了他兩人,彼此廝磨,彼此融入……
是他們碾碎了玫瑰花瓣,還是玫瑰花瓣紛紛將他們包圍,最後,她在這瑰麗的世界裡,沉沉睡去,就連夢裡,也是翻來覆去的玫瑰花,開滿了她整整一夜的夢。
如若不是有人的唇在她頸間和耳際將她喚醒,她會在這個瑰麗的夢裡一直沉睡下去……
倦怠地睜開眼,還未清醒的意識,第一感覺便是這陌生的環境,而後,便想起了昨天的一切,想起了她身後這個人……
試著略動了動,她並沒有傳說中那麼難受,什麼被車碾過的感覺,完全沒有,昨晚,大約他也是溫柔的吧,雖然她沒吃過豬肉,也沒見過豬跑,但是吃豬肉的理論知識,也有那麼十之二三的,一/夜/七/次/郎什麼的與他無關,他就只一次而已……
此刻,他正在她後頸上為非作歹,手也不安分地繞到她胸前來了……
她假裝還在睡著,一時不敢面對他。
自己終於不再是女孩兒了,雖然甜蜜,卻也有些失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把自己變成女人的男人……
她不是一個傻到跟他發生了這種事就向他要一輩子承諾的人,其實,像她這樣的女孩,雖然表面看起來大大咧咧,內心裡,最不信的就是男人的承諾。
小時候,她還記得,爸爸曾經在過年的時候,承諾:成玉,我們一家人會永遠幸福地在一起。
出國之前,雷善對她說,微微,我永遠等著你,早點回來……
她永遠想不透的題目是:永遠到底有多遠……
與其承諾無用,不如不給承諾,他們在一起,只因彼此歡喜,當下美好,至於以後,她不敢,也不願意去想……
蕭伊朋倒是對她許下過類似的承諾,他會和她一直在一起的,並且說,這是責任。
她不知道責任的約束力有多大,她躺在這樣的房間裡,此刻天色亮,燈光滅,昨日紛紛流動的玫瑰花瓣已經停止消失,但那一場夢,足夠她珍惜一生,即便以後和蕭伊朋分道各行,她也會永遠記得這一夜,一個女孩,初放的一夜……
肩膀處輕微的疼痛,她“嘶”地輕呼一聲。
他在背後抗/議了,“想什麼呢?我這麼努力地工作,也吸引不了你的注意力?”
他知道她醒了?
她“啊”了一聲,揉著眼睛,假裝睡眼惺忪的樣子,“怎麼了?”
他覺得好笑,還裝!將她往懷裡一收,將她摟得更緊,蹭著她的脖子,“老婆,有幾個問題問你。”
“嗯……你問吧……”她動了動,面紅耳赤啊,這麼近這麼近,他的什麼東西已經頂著她了,而且,她能感覺,這一次,他真的什麼也沒穿……好不舒服啊,尤其,想著昨晚就是這個東西……哎呀,那畫面,沒法想了好嗎?
“老婆,這房子喜不喜歡?”
“嗯……喜歡……”
“那……這間臥室改得喜不喜歡?”
“喜歡……”這種問題完全不假思索好不好?她是個誠實的孩子,誠實的孩子是不會說謊的……
“我們結婚後搬這裡來住喜歡嗎?”
“喜歡啊……”
“每天早上我煮咖啡給你喝喜歡嗎?”
“喜歡……”他煮的咖啡真的很好喝呢,這個不用想!她已經摸出他的規律來了,每天早上一杯咖啡,而且一定要自己現煮,這才幾天,她就被他慣出這毛病了……
“還有,窗簾的顏色和花紋喜歡嗎?”
“喜歡呀……”她陪他一起去選的,雖然惡搞居多,但這一屋子的窗簾,的確很有創意。
“南瓜燈喜歡嗎?”
“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