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功生張喬那些人一樣,只給我打游擊不跟我說問題。黃子龍說出自己名字之後,就單刀直入告訴我:“陸家和你的事情,我們不管,如果你贏了,我可以給你錦上添花,如果你輸了,我也會落井下石。我不可能給你提供任何有效的價值訊息,我只能告訴你,如果你能贏,我可以給你一條路,到時候或許你能夠走的更遠,但是我也有我的要求。”
我不急不躁道:“你說。”
黃子龍呵呵一笑,將一杯喝了一晚上沒喝完的果汁喝光道:“在你以後的十年二十年發展期內,我會要求你做三件事情,這三件事情可能很大,也可能很小,但是絕對不會觸動你根本的利益。”
我想都沒想就說:“ok,我答應。”
黃子龍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說:“祝你好運,別送。”
我冷淡的說了一聲:“走好。”
等黃子龍走後,我深吸了一口氣,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
其實我知道,黃子龍能過來,就是一種肯定。至於他的要求,只不過是一個說法罷了。在真正的博弈場上,不到最後結果出現,他們永遠都不會露出最後底牌,黃子龍是如此,徐功生張喬他們更是如此。如果我失敗了,他們免不了落井下石,如果我成功了,他們免不了又要錦上添花。社會就是這麼現實,成功與失敗只在旦夕之間。
我端著一杯酒走到就酒吧二樓,趴在欄杆上面看著深夜一點多依舊人聲鼎沸的酒吧,整個人顯得有些物是人非。我第一次接觸酒吧是去那裡面打工,在酒吧裡面工作了一個月之後,就再也未在酒吧裡面消遣過了,現在搖身一變,我竟然成了一座酒吧的老闆。
看著無數都市青年在這裡買醉或者是消耗時光,我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很奇怪的想法。感覺很無處發洩,就好像是有些話堵在喉頭,沒有人傾訴一樣。這種感覺很難受,酒吧的喧鬧讓我也有些不適應。其實從最開始,我就在忍著。現在又喝了這麼多酒,腦袋有些昏昏沉沉。
也就在這個時候,嘴上說著不來的王穎麗來了。
她端著一杯酒走到我的身邊,也趴在欄杆上面,問我:“除了楊建,其他的都來了?”
我頜首,將手中的一杯酒乾掉說:“黃子龍表達了意見,只要我贏了陸家,他願意給我指路,徐功生張喬這幾個人都是牆頭草,如果要是願意,除了張喬,其他幾個都不介意對我落井下石。”
王穎麗眉頭一皺,說:“為什麼除了張喬?”
我眉頭揚起道:“她看上青語了,想讓青語到她手下做事。”
王穎麗莞爾一笑,揶揄了我一句:“我還以為她看上你了,寂寞了需要你的安慰呢。”
我翻了個白眼說:“姐,你就別揶揄我了。”
王穎麗嗔怒道:“現在知道叫我姐了,乖兒子怎麼不叫媽。”
我翻了個白眼,不搭話。
王穎麗也不說話,酒吧的音樂換成了一首美國歌后惠特妮、休斯頓的一首快節奏歌曲《tell me no》,美國第一嗓絕對不是浪得虛名。天后的歌曲很優雅,給人一種震撼的感覺,我長舒了一口氣說:“姐,我真不知道我現在到底在幹嘛,我有了孩子,有了青青,我是不是可以安逸生活下去了?可是我發現,我不能。我就這麼被不知所謂的東西牽著鼻子往前面走,去迎接一個有一個敵人,我甚至都不知道為什麼這些敵人會出現,因為利益嗎?那麼好,可以將利益平均一下,一起分享一下勝利的果實,不要再鬥下去了,我現在的錢,足夠我安逸生活一輩子了。”
也許是因為天后的歌聲,我在王穎麗面前爆發了,將壓抑在心頭的陰霾說了出來。
王穎麗卻呵呵一笑,說:“郝仁,其實你悟了。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牽引著你走的不是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