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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來。她沒有想過如果她肚子裡面的孩子出生之後,張玲要怎麼面對?這不是亂輩分嗎?

儘管她們兩個不是親母女,可是法律上面她們可是母女關係。

不知何時,月亮從高樓中露出了腦袋,深夜空曠街道上面的霓虹燈,就好像是這個城市的迷離與瘋狂一樣,它已經讓生活在這裡的人,失去了僅有的道德與原則,乃至於已經掉了滿地的節艹。

我突然嘲笑,我最後那一絲節艹也不見了。

如果我要是將這句話發表到我的簽名上面,估計肯定要被人鄙視,說我裝逼。

可是誰又能知道,我將一對母女都給上了呢。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荒誕,有時候想想,那些狗血肥皂宮廷劇,也不是那麼不無道理。最起碼,在面對生命與金錢的時刻,任何親情,友情,感情都會衝破到道德的枷鎖,只求最後的勝利。

學文學的我知道,這其實就是最原始的人姓。

因為人本就是從獸轉變過來的,體內依舊保持著獸姓。只不過在現實面前,人們會用華貴的衣服,來遮掩住這醜陋的獸姓。比如說,當人們脫下衣服的時候,會有令人髮指的s…m姓…愛藝術。

世界是這麼瘋狂,可是我的心中卻如同一汪泉水一樣。

平靜到令人髮指。

第一百四十五章:我愛你

我不知道這種平靜代表著什麼,但是當我回到家裡,開啟青語的房門,看著因為學習疲憊躺在床上睡的正熟的青語,我就知道,有些事情已經發生了,所以根本沒必要去計較什麼道德與節艹,一切順其自然即可。

平靜,平靜到讓我以為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接下來的兩天夏婉玉都沒有去上班,張玲和夏婉玉的電話都選擇關機。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在三天後的中午,一個公用電話打到了我的手機上面,電話裡面是張玲,張玲對我說:“你來機場吧,咱們見一面,我還有三個小時的時間。”

我什麼也不問,只說了一個:“好。”

然後就撂下電話以飛一樣的光速趕往機場,我在機場候機室裡面見到了張玲,我去買了一杯奶茶給她。我們兩個並肩坐在椅子上面,看著寬大的落幕玻璃前面起降有序的飛機,同時沉默了。

張玲將奶茶吸的呼呼作響,我才反應過來,我轉頭看了看她,說:“要走了嗎?”

張玲點了點頭:“嗯,聽你的,去丹麥。”

“恨我嗎?”我問了一個十分腦殘的問題。

“不恨。”

張玲給了一個答案。

張玲又說:“我和夏姨談過了,她已經答應了不管怎麼樣,都給你一部分財產,而且她也不會在利用你了,我去丹麥只不過是計劃中的求學而已,所以你沒必要為我擔心什麼,而且我也不會給父親說你和夏姨的事情,其實我知道,夏姨這麼多年來,真的挺難過。”

我看著張玲的眼睛,張玲不去直視我的眼睛,我說:“你好過嗎?”

張玲將奶茶放到一邊,抬起頭看著我說:“我有你苦?”

我不說話了。

張玲就像是講故事一樣的對我說:“其實我當初之所以注意你,還是因為張超,要不是他打你,我估計我們從來都不會認識,從那時起,我們也算是相識了吧,然後你展現出了讓我折服的精神與毅力,不管面對什麼樣的人生,你總是能奮力拼搏,總能自如應對,有時候我會想,如果這換成我去承受,會不會就要放棄了呢?”

“不過後來去了你家裡,我就知道,你身上的所有精神,都是這個時代農村孩子的精神,因為通往上層社會的道路已經被逼成了一條獨木橋,你只能努力努力再努力,不能讓自己有絲毫懈怠,不能讓自己有絲毫放鬆,只能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