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曉丹側頭看著我,我看了看她,問她:“怎麼了。”
馬曉丹笑了笑,毫無徵兆的說:“郝仁,你應該知道,我喜歡著你。”
“知道,一直都知道。”我吸了一口煙說。
馬曉丹站起來,看著天空中的小雪,臉上帶著我看不太懂的表情,不知道是高興,是悲傷,或者是心酸,她不說話,我又點上一支菸,這麼些年後,當初的女神對我說出這句話,我心中有些亂,眼前的雪花似乎有些不真實,就好像是當初我躺在地上,身上帶著傷痛馬曉丹出現在我面前對我說對不起一樣。
馬曉丹說:“有些錯,一輩子犯一次就夠了。”
我嘆了口氣,轉頭看了看她說:“這不是你的錯,我已經原諒你了,命裡有緣無分而已。”
馬曉丹輕聲笑了笑,低下頭看著蹲在地上的我,雙手在我面前構成一個長方形,長方形裡,剛好是她的笑臉,她問我:“真的有緣無分。”
“很真。”我將菸頭丟到地上踩滅。
馬曉丹說:“那現在我要強。殲你,你會怎麼辦。”
“躺著不動,不讓自己起勃,看你怎麼辦。”我壞笑著說。
“我脫光在你面前,你也不硬。”馬曉丹問的大膽火辣。
“我不看你不就行了。”我回答的很快。
“我在你耳旁叫,我咬你的下面。”馬曉丹看著我的眸子,眼睛中帶著玩味。
我倒吸一口冷氣,馬曉丹繼續說:“我會用牙齒,慢慢磨你的溝壑,用舌頭帶著你的冠頭,一上一下的慢慢來,等你硬了之後,我就強。殲你。”
“……”我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馬曉丹見我尷尬,就笑了笑說:“我去上個廁所。”
我點了點頭,坐在超市門前看著服務區裡來往的車輛,馬曉丹的話讓我想起了一個成語,乾柴烈火,如果我們不是在服務區說這些話,而是在家裡,或許馬曉丹會真的這麼做,但很可惜馬曉丹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那個女孩,她跟我同歲,人一旦有兩張半,再相信愛情這玩意兒,就真的有些傻逼,其實,我也說不明白馬曉丹在我心裡的地位,但畢竟曾經為她付出真心,現在她又天天出現在我面前,曾經,未來。
我長嘆一聲,有些苦惱。
正在猶豫著,卻收到馬曉丹發的資訊,馬曉丹說她大姨媽來了,讓我去超市裡給她買一包衛生巾,要大號的,我轉身到超市裡買了一包衛生巾,看到有紅棗賣,我又買了一包紅棗,將衛生巾遞給衛生間裡的馬曉丹,不一會兒她就紅著臉出來,尷尬的笑了笑對我說:“不好意思,大姨媽剛來。”
我嘴賤的說了一句:“那你就不能強。殲我了。”
“哦。”馬曉丹的話裡帶著一股特殊意義,我十分嘴賤的將紅棗丟給她,轉身出了女廁所。
……
兩個小時後,堵車情況緩解,楊洋也睡醒了,吃了一份面之後,我們就開始出發,等到了晚上七點鐘,我們就到了老家,卡車開到村頭,我父母已經收到訊息,我父母帶頭,村裡的百姓們幫忙,附近的風水先生尋的地兒,當天晚上,楊洋母親就被埋在山頭的半山坡上。
墳頭很小,但卻很工整。
周圍放著巨大的石頭,讓人知道這裡是墳地。
埋了母親之後,楊洋跪在母親墳頭前面,淚花在眼眶裡迴轉著,傷心但卻不願意哭,她累了,哭的累了,從昨天晚上母親死,到今天夜裡埋了母親,只用了二十四個小時,而這二十四個小時裡,她的心裡承受了多大的壓力,恐怕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我跟馬曉丹站在楊洋身後看著,我們三個都是村子裡最出息的人,也都是大學生,可是現在……
我們卻只能說自己在外漂泊著。
不管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