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咱們去攻擊陸芳。”
我轉頭看看她,頗為無奈的說:“可我們現在只能這麼做了,他說的對,想要動何紹,只能先從陸芳下手,誰讓她接替了華夏礦業的董事長呢。”
顧漫猶豫一下,饒有韻味的點點頭。
前面剛好是紅燈,我眼角的餘光瞥向穿著黑絲的顧漫,顧漫臉一紅,啐道:“流氓。”
……
晚上回到家裡,我在網上查了一下知道這個趙永新是紀檢委的一個組長,現年四十五歲,看著網上為數不多的資料,我不禁有些犯愁,方雲川給我這麼一個人的電話號碼,到底是什麼意思,按理說,這種情況他最起碼要給我個大官的電話號碼,然後我們一塊商量如何做反腐先鋒。
結果他給我個小組長的電話號碼,這管個屁用。
我撓撓頭,有些頭疼。
洗過澡的顧漫圍著浴巾邊擦溼漉漉的頭髮邊走到我的面前,湊眼看了一下電腦螢幕,驚訝的叫道:“咦,怎麼是他。”
我轉頭看著顧漫問:“怎麼,你認識。”
顧漫點點頭說:“我上大學的時候,聽過他的一場演講,蠻不錯的。”
“什麼演講。”我有些驚訝。
“和��某曬χ�貳!憊寺�卟鐐販⒈咚擔骸敖埠瞳|是怎麼樣富可敵國的,引經據典,很不錯。”
我轉回頭看著電腦螢幕上趙永新的照片,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
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我第二天早上打電話給趙永新,接電話的是趙永新,我宣告我是方雲川介紹來的時候,趙永新將電話掛了。
我拿著電話在原地怔了片刻,心說這叫怎麼回事。
我開始質疑方雲川的話,他丫該不會是耍我的吧。
可我仔細想想,方雲川跟我無冤無仇洠в欣�婀叵擔��N乙駁貌壞膠麼Π。�乙話呀�緇岸��寺��擔骸澳憒潁�退的鬩鄖疤���難萁玻�肭腖�苑埂!�
顧漫有些侷促,拿著電話點開趙永新的電話號碼,我臨時補上一句:“開著擴音。”
顧漫點了點頭,將電話打過去,用溫柔的語氣說:“喂,是趙老師嗎。”
電話那端的趙永新聽到是一個溫柔的女人聲音後,語氣頓時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我取下嘴上的菸捲,低聲罵道:“靠。”
顧漫有些尷尬的看了看我,對著電話說:“我是您的學生顧漫,我兩年前聽過您的一場演講,一直謹記在心裡,現在想請您吃飯。”
趙永新疑惑的問道:“哪場演講。”
顧漫尷尬的笑著說:“復旦那場,我坐在第五排。”
“哦,是講和��陌。�蟻衷謨諧〗埠瞳|的失敗之路,你願意聽的話,我送你張票,在北大的。”趙永新輕鬆的說。
顧漫尷尬的衝我笑了笑,我一巴掌拍在腦門上。
趙永新終於迴歸正睿��凍齷等艘話愕男ι�擔骸扒胛頁苑梗�邪。�貝蠛竺嫻男∈程茫�業茸拍恪!�
“好,我馬上到。”顧漫趕緊將電話掛了。
然後長舒一口氣看著我,翻了個白眼認真的說:“我認為這個人不靠譜。”
我將趙永新列印出來的資料那出來再看一遍,咬著牙齒說:“不管靠譜不靠譜,死馬當做活馬醫,只要他在紀委工作,那就用得上,跟我一塊去見他去。”
“我不去。”顧漫身上還穿著昨天那身職業套裝黑絲襪。
我白她一眼說:“快去,麻溜換套衣服,多穿點,啥也別漏,陪我去見他。”
顧漫的大眼睛往上一翻,轉身回去換衣服,片刻後,顧漫穿上了高領毛衣,妮子大衣,牛仔褲與坡跟鞋,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像個粽子,我帶著顧漫上車,開車趕到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