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她找的我,我之前以為她是記者,可是她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所以我就多關注了幾眼。”
“那你們平時有聯絡麼!”
“打過兩次電話,不過之後我再想聯絡她的時候,電話已經無法接通了。”
李詢點了點頭,一個人走過來,“李隊,秦玉書已經醒了,沒有大礙。”
高父嘆了口氣,“終究還是不忍心,他畢竟還是個孩子,和珊珊差不多大。”
“你既然有膽子截了他一個手指,為什麼沒有……”滅口!
“那不是我做的,是那個女人找人做的,我哪有這個膽子,恐嚇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