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門崗互相望了望,異口同聲:“這也太邪門了!”
其中一個喃喃自語:“明天我還是辭職算了。賺這幾百塊錢風險太大。”
另一個則勸慰道:“別擔心。全縣最兇的人在這住著,啥邪門歪道還不都得繞道走啊!”
“也是哦。”開始那人點了點頭,接著回憶道:“好像昨日晚他是回來了?今天不是週末呀?怎麼沒看見他去班?”
“是沒見著。”另一個門崗說道
縣政法委雖然有兩輛車,但白小天班第二天就拒絕了辦公室主任段雨燕說要安排人接送他下班的提議,而且還冷冷的說了一句:“公車私用就是一種貪汙。”
當天晚,白小天這話就已經傳遍了整個通江官場。自此。縣政法委的兩輛桑塔納每天地工作量大大減低了。隨即政法系統開始行動起來。最早是法院,其後是公安局。再後是檢查院。最後是司法局。到前天為止,二十多天下來,在通江縣的政法系統,公車私用已經成了極其個別的現象。就算膽子再大的人。也覺得沒必要為了一時的方便舒適,頂風和二楞子頂牛幹,至少先看看風色再說。而其他的部門,也有不少地謹慎幹部學習了政法系統優秀經驗。
不過在昨天以後就不但是政法系統了,整個通江縣,到代記陶大為、縣長夏明源下到縣局和鄉里的一般幹部。都被白小天徹底嚇到了。於是昨天晚下班時間,縣委、縣政府、各局單位都出現了驚人的一致,大家全都步行回家。那些開私家車班地幹部則是心理後悔地要死,同時下定決心:這以後再不開車班了。有些甚至想是不是應該考慮把車賣了。
沒辦法,楚王好細腰宮人多餓死。如今領導們都步行下班,你開車不是沒事找抽嗎?
當然了,從昨晚開始,醞釀著給省裡、中央寫匿名信舉報白小天的人正以幾何數字遞增。
兩位門崗又異口同聲地說道:“怪不得呢?”
一個說道:“班時間,他怎麼還在家呢?”
“也許是打人打累著了。”另一個說道:“聽說了沒?昨天他不但打了省長的老婆。還把市委記抓了。兇人啊!”
“我可聽說抓的是省委記哦。聽說省長的老婆和省委記在打野食,結果被二楞子逮著了。二楞子哪管那個,前一人兩耳刮子。聽說把那省委記被打的是滿臉是血。後來送到二醫院去了。”
“是嗎。那也許是我聽錯了。不過,那省委記好像姓譚,看起來五十多歲,很嚴肅的樣子,他也打野食?”
“那是。人家是省委記啊。營養好,身體自然就好。”那名門崗一臉羨慕的說道:“啥時候我也能像二楞子威風那麼一把,這輩子就算沒白活了。”
“是啊、是啊。不過咱通江有這麼一尊凶神在,老百姓的日子可就好過多了。”
“那是、那是。”
白小天自然沒有想到昨天的事情。左傳右傳,傳出了無數版本不說。還多了這麼一桃色版本。別說,這桃色版本還是很有市場地,許多通江縣百姓都信以為真。以至於,譚翰記在三年後調離南天時還說:“我有一個遺憾,到今天為止,我在通江縣老百姓心目中的形象依舊是醜化的白臉。本來我以為我還有機會扭轉,可惜現在看來這輩子是沒有指望了。”
馬路對面地金丹們看到這幅情景,更是驚慌不已。
這位黃狗道這麼幹,僅僅只是示威還是另有深意?
還好。老黃很快對著他們分別來了個束音成線:“老闆說了,談得很愉快。所以留了那個姓蕭的吃中飯。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別堵在這裡,跟個看門狗似的。”
說完,老黃掉轉身子,晃晃悠悠的向回走。
金丹們面面相覷之後,一個個哭笑不得。竟然被一條狗罵他們是看門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