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或許日後待我繼位,或有可能。”
雲天河道:“我當然知道現在很難辦,但我也知道,或許數年之後會事情有變。”
李亨急忙問道:“數年之後有何變化?可否告知?”
雲天河一臉神秘地道:“此乃天機,不可洩露。但天機之下仍有一線生機,若人奮力爭取,或有希望。”
李亨道:“如此說來,是不利之變化了,那麼我該如何面對?”
雲天河仍然神秘地道:“不可說,不可說!太子若是無事,便請回吧。”
李亨忽然拜倒在地,行了一禮,道:“請道長做我的老師,我願奏請父皇,拜道長為國師!”李亨忽然感覺被一股無形之力托起,雲天河道:“且慢,且慢!我如何做得你的老師?我本是方外之人,如何摻得這凡俗之事?”
李亨道:“若道長是方外之人,為何到長安來……”忽然他看見雲天河臉上神秘的笑容,想到了什麼,便道:“如此是我冒昧了,請恕罪。道長,告辭了。”
李亨轉身欲離去,雲天河道:“慢!我且贈你父皇一粒丹藥,請你交給皇帝。”此時一個五彩水晶做成的盒子向李亨飛去,李亨接住,疑惑欲問。
雲天河道:“你且開啟一聞。”李亨依言開啟,忽然感覺一陣清香,頓時神清氣爽。雲天河道:“如此你便去吧。”然後閉目盤腿做修行狀。李亨看了一眼雲天河,又看了一下丹藥,料想他沒有必要下毒,便施了一禮離去。
李亨走到大殿,發現兩個家僕連同一堆士兵在外面焦急地等待而無辦法,李福見他出來,忙迎上去道:“太子,您可算出來了,那詭異道人沒有怎麼樣吧?”
李亨喝道:“不得無禮!道長是有道高人,怎會害我?你找這麼多士兵來幹嘛?還不快快回去?”
這一幫子人就匆忙護送李亨回城,道觀四周散落著一些柴草,但沒有點燃,料想是剛才那堆士兵所為,但害怕傷了李亨而沒有點火。雲天河心中一動,他們所留下的痕跡便一掃而光,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
眾人離去,柳夢璃掩口笑道:“天河,你剛才裝的還真是有模有樣的,還說了一堆道理。”
韓菱紗嗔道:“他說讓你做什麼國師,你怎麼不答應?若是做了國師,那麼救柳伯伯豈不是輕而易舉?”
雲天河道:“哪有那麼容易的?如此輕易就任,會被別人給看輕了,以為我熱衷功名,人家諸葛亮都要三顧才出現。”
韓菱紗道:“臭美了你!還諸葛亮呢,我看臭皮匠還差不多!”
雲天河擺手道:“臭皮匠就臭皮匠,反正那傢伙還會再來的,我們等著就好了。”
三人這段時日幾乎都在這青河觀裡,除了去看看柳世封夫婦或者是回瓊華看看之外,也沒到哪裡去。一日,三人閒著無聊,便決定在這長安四處逛逛。
眾人正走著,忽然看見一處寺廟裡裡外外擠滿了人,雲天河奇怪,找了個路人甲問道:“請問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人這麼多?”
路人甲道:“哎呀,你還不知道嗎?無心禪師今日要開壇講經,並且要施灑聖水,據說沾了聖水就能百病不侵呢!你還拉著我幹嘛?還不趕緊過去,晚了就沒了!”路人甲趕緊掙脫雲天河,往人堆裡擠進去。
“哎!我還有問題!”雲天河喊道,可惜那人似乎沒聽見,雲天河只好又抓住一個路人乙來問這無心禪師是何方神聖,路人乙道:“你是外地來的吧,這無心禪師是一年多以前來長安的,每月開壇講經一次,許多人都受過他的恩惠呢。據說無心禪師法力無邊,能夠呼風喚雨,這個倒沒人見過,但能夠給人治病倒是真的。”
放路人乙走後,雲天河奇道:“這無心禪師是何許人也,竟然要搶我的生意了,看這些出來的人,似乎真的給治好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