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頭向後仰,笑說:“這麼說倒是為了我自己好了?”
關千劍把酒瓶抱在懷中:“因果輪迴,報應不爽,與人方便,自己方便。”
這話引起鬨堂大笑,都沒想到他還是個得道的高僧。
“好,把你的條件說出來,讓大夥聽聽。”很明顯,他給對方這個機會,只是為了幫大家找點樂子。
“第一……”
“你還有第二?”
“沒錯。”
“好,你牛,你說,你說,嘿嘿。”
“第一,我要是喝了這瓶酒,還能走得動路,我要帶走一個人,那就是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小孩。”
“你老大?”
眾笑。
“可以這麼說。”
“那第二呢?”
“我還要帶走一個人。”
“誰?”
“她!”關千劍向冷疑一指。
“去你媽的窮光蛋死變態!”張六奇還沒說什麼,冷疑本人已連珠炮一樣開罵:“就你這樣還想玩女人,再敢打老子的主意,信不信我讓你斷子絕孫?哼!”
張六奇伸手攔住她:“他是說喝完這瓶酒還能走路,才把你帶走,要是他喝下去就倒地不起,還怎麼帶你走?這可是洋酒,三斤裝的,任誰喝下去,不死也要睡個三天三夜,放心吧,我們跟他賭了。”
冷疑不答應,跺腳撒嬌:“不行,我就不答應!我又不是東西,憑什麼被你們這些男人拿來做堵住?”
張六奇奸笑:“誰說你不是東西?你是東西呀,你是好東西。”
“哎呀,你壞!”冷疑做勢在他手上擰了一把。
“哎呀,你壞!”關千劍扭動虎軀,尖著嗓門,學她的樣子撒嬌,惹得已經喝醉酒的狂吐不已,還沒喝醉的也是情不自禁。
關千劍這才旋開酒瓶,咕嘟咕嘟開始喝酒。
雖然是假酒,喝著仍然難受,畢竟它有那樣一個難聽的名字。關千劍才喝了兩口,就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把酒瓶從嘴上取下,紅著臉做深呼吸。
冷疑貼著長長的假睫毛的眼睛一吊,不屑地說:“切,連酒量都這麼差,還想泡我。”
張六奇說風涼話:“喝不下就不要勉強,大哥我又不會殺了你,頂多打斷你一條胳膊一條腿什麼的,哈哈哈哈。”
這當兒昏暈在地上的侏儒忽然坐了起來。關千劍心中一喜:今天一定要讓他學會打人,叫他幫我把冷疑帶出這狼窩。
侏儒坐起來的地方,正是在一張桌子下面。他愣了一會,摸摸頭上,忽地一跳,重重頂在桌子上,暈了兩圈,又一咕嚕栽倒。
關千劍差點和他一起暈過去,只得收拾心情,重整旗鼓,繼續喝酒。
“好,好酒量!”張六奇看見一個空掉的酒瓶,拿在並沒有倒下去的關千劍手中,皮笑肉不笑地伸出了大拇指。
關千劍被他金口一讚,禁不住有幾分得意,昂頭問:“現在我是不是可以把想帶走的人帶走了?”
冷疑又撒嬌:“大哥,我才不跟他走!”
張六奇攬住她腰,在她額頭上狠狠親了一***笑說:“就算你願意跟他走,我又怎麼會捨得呢?”接著向關千劍伸手:“拿來吧。”
關千劍看他根本沒有履行諾言的意思,緊緊握住手中的酒瓶問:“你要我拿什麼?”
“你喝了我的酒,難道不用給錢嗎?這瓶酒批發價是兩萬三千二百五十九遠,給你個出廠價,兩萬元整,快快拿錢來吧。”
“我沒有錢!”
“沒有錢,你還想把人帶走?”
“你說過只要我喝完這瓶就,只要還能走路,就隨我把人帶走的,怎麼現在又反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