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擦拭妥當,又給胤禛穿上中褲,這才將他挪到床上,隨後把地上亂七八糟的地鋪一股腦捲起來扔進了洞府裡毀屍滅跡。
一切都是風華親力親為,她又不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只弄得滿頭大汗,才弄妥當,這才敢撤了結界,讓外面的人也能聽到裡面的聲音。
把痕跡都遮掩妥當了,風華又跑回洞府補了個回籠覺,算好了時間再出去。
再次出來時,便聽到蘇培盛壓低了嗓門的聲音,風華回頭看看床上睡得正香的某人,也壓低了聲音,“蘇公公,四爺還未醒,你且進來吧。”
蘇培盛忙端著裝滿熱水的盆進來了,看到風華面色平靜、衣衫整齊地坐在椅子上,地上地鋪已經收了,心中不由得暗讚一聲,這風少確是個妥帖人,知道趕在主子前醒來,還不聲不響就拾掇好了,難怪主子這麼重視他!
只是,蘇培盛心中閃過一絲疑惑——不知為什麼,他覺得風少好像哪裡不一樣了,是他的錯覺嗎?
風華輕咳一聲,被蘇培盛那樣疑惑地盯著,昨晚把人主子吃幹抹淨的某人也忍不住微微心虛,忙掩飾道,“四爺快醒了,有勞蘇公公,連謹笨手笨腳,也幫不上什麼忙,待四爺醒了,若四爺頭疼,且把這瓶解酒藥與四爺喝了吧。”
蘇培盛忙接過藥,他與風華也認識多年了,自然信任風華,也不懷疑解酒藥的來歷。
風華終究不想在胤禛醒來後第一個面對他,與蘇培盛說了幾句,簡直是落荒而逃,蘇培盛望著風華眨眼就消失了的背影,愣愣地都還沒回過神,恰在這時,床上的胤禛哼了一聲,慢慢睜開雙眼。
蘇培盛顧不得多想,忙端著水盆湊了過去,殷勤地拿過放在床頭的乾淨衣物,恭恭敬敬地彎腰立在床邊。
“主子,可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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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眨了眨眼,朦朧惺忪的鳳眼漸漸恢復清明,想起身在何處,只覺頭痛如裂,心知是昨日宿醉的後果,他抿了抿薄唇,強撐著支起了身體,卻發現身子也似乎軟綿綿的,居然有些發虛。
“爺昨晚醉了?”胤禛從來都不是示弱的人,雖然身體狀況不妙,可面上半點也看不出來,坐起的動作也順暢自然,絲毫看不出凝滯跡象。
“是,主子,昨兒您喝了不少,回營帳後,是風少和奴才伺候著您睡下的。”蘇培盛最善察言觀色,見胤禛神色不辨喜怒,難不准他心裡所想,便立刻把風華拉下了水,反正,主子對風少挺不同的,有風少擋著,主子估計不會生氣吧?
胤禛一怔,鳳眸微微一凝,似乎想起了什麼,轉了轉頭,沒發現風華,“他呢?”
蘇培盛自然知道主子口中的‘他’是誰,手裡一邊麻利地替胤禛穿上衣服,一邊道,“回主子,風少醒來後便守在這裡,等奴才按時辰進來伺候後,他方才離開,想是去洗漱了。”
胤禛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就著蘇培盛伺候,洗漱好,也穿好了衣服,其間一直繃著麵皮,蘇培盛細細瞄了兩眼,眼珠轉了轉,把那靈液捧給了胤禛,“主子,這是風少離開時交給奴才的,說是主子起來後許會宿醉頭疼,特地給主子準備了這解酒藥!”
胤禛面色果然緩和了許多,伸手接過裝了靈液的小瓶,蘇培盛收拾了水盆巾帕,彎著腰退到了帳外。
胤禛自是知道風華的靈液來自何處,有何好處,當下毫不遲疑地撥開塞子,一仰頭喝了靈液,只覺一股清涼之氣從口中慢慢順喉而下,見效極快,瞬間緩解了全身的不適,緊接著頭疼也減輕了許多。
忽然,胤禛覺得腰背處一陣麻麻癢癢,彷彿小蟲噬咬一般,他生性好潔,只以為是衣物不淨,不及喊蘇培盛,自己便扯了腰帶飛快地脫了衣裳,待脫最後一件貼身衣物時,右手無意間從麻癢處劃過,他立時頓